很多高端学者都是如此,他们站在科学前沿,看到了先进的科学方向,确定了新的理论,自然而然的会修改自己的学术专著。
而对学生和其他学者来说,这就是难得一见的盛景了。
有几个学生在大学里,能读到自己的老师撰写的学术书籍——恩,不算那些烂学校的烂学者写的烂书,一流学者在撰写学术专著的时候还是很谨慎的,而这样的学者,往往也都脱离教学一线了。
许多学者就算没有彻底脱离一线,在大部分时间,也是依靠助教来代课的。
杨锐其实也可以选择这种方式,却并不愿意。
以他目前的身份,他完全可以不做教学任务的。
如今,在蔡教授的要求下,他决定坚持个一两年,每年上个十几二十节课程,那就没有必要用别人来代课了,挂羊头卖狗肉,他还不如直接请辞。
蔡教授也不会真卡着杨锐让他上课。
而对外界来说,这也是大家难得接触到杨锐的机会,为了抓住这个机会,杨锐最近几次上课,都有上百名的“各界人士”纷至沓来。
如果说,杨锐完成离子通道的研究的时候,获取声望的速度,是潺潺溪流,得到诺奖以后,获取声望的速度是长江大河,克隆羊带来的声望,就如同洪水暴发,漫天蔽日。
来自社会各界的赞誉、褒奖、批评和辱骂,仿佛雪崩了似的,狂袭而来。
也就是中国的环境,才能让杨锐稍显安宁的做些教学什么的。
放在美国,怕是已有无数的秀将他拉出来调侃,狗仔和强迫性的采访更是少不了。
“杨教授,我有一个问题。”在杨锐结束课程的时候,果然又有人跳了起来,也不知道是外校的学生,还是学者。
杨锐摆摆手,径自离开。
“杨教授今天不回答问题,你有疑问的话,请用纸条的形式递交上来。”王镭将上课前的话又给重复了一遍,眼睛紧紧盯着对方,免得他追上来。
好在知识分子的暴力指数比较低,后者只是不满的叫道:“我递了好几次的纸条了,一次回复都没有。”
有聪明的记者,突然灵机一动,喊着摄像机转向,然后问道:“这位先生,请问你递的纸条内容是什么?”
此君却是浑身一抖,正色道:“我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理论,植物发芽是可以改变元素的含量的,不是减少,而是增加,说明植物的生命可以自由的产生元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