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锐做出了新成果”的消息,没等最新一期的《科学》发表,就传了出去,逼的《科学》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,为其排期。
整个过程,杨锐都不用主动的去推动,就轻松的完成了。
等到绿石角的人,拿着《科学》去fda的时候,其实fda的科学家,也都收到了消息。
要说fda,对于医药公司来说,确实是神一样的存在,生杀予夺都不为过,尤其是80年代以后,fda的权威可以说是强大无比。
但是,fda也不是水火不侵的。
它的命门就是科学。
fda的独立与权威,是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上的,为其服务的科学家,多是业内有些名气的专家。
这些人固然可以坚持己见的做出决定,就像是杨锐当日对律博定做的那样,但是,在面对科学问题的时候,他们的独立就不得不动摇了。
一般的学者提出的科学问题,固然是无法撼动fda的专家们。
但是,他们如果对诺奖获得者,正在科研活跃期的学者杨锐的要求无动于衷的话,那他们的名气与独立,也就大打折扣了。
官僚和拖沓,在回复杨锐递交的文件的时候,都是不被允许的。
他们唯一能够拒绝杨锐的理由,就是科学本身。
这也是90年代以后,医药公司纷纷雇佣诺奖获得者的原因,不过,现实是很少有医药公司真的能雇佣到科研活跃期的诺奖获得者。
诺贝尔医学与生理学奖,每年最多就给三个人,许多还是给老头子的。
中青年的学者,能得到诺奖的机会本来就低,愿意放弃科研而去医药公司的,实在是凤毛麟角。
就是杨锐,做西地那非也是打零工的状态——要不是因为伟哥的利润惊人,能够给自己省时间赚钱增加科研经费,换一款药,得到诺奖以后的杨锐,也不可能如此尽心尽力。
对世界第一阶的科学家来说,时间就是最重要的资源,钱早就不重要了。
与其讨论钱的重要性,还不如讨论社会财富来的实在——反正,他们拿钱都是按照gdp的比重算的。
西地那非更改适应症的要求,以比历史上更快的速度,通过了fda的核准——《science》都刊登了,逆着主流科学界来,也还是需要勇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