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勇行被带到审讯室的时候还一脸迷茫,搞不清楚这是哪一出,待周进托出吕温倩的证词,他立刻一脸激动地站了起来:
“那个贱人诬赖我!她就不想我好!”
周行上前将他按下,狭长的眼眼冷冷地眯着:“老实点!说清楚,那天你晚上干什么去了!”
张勇行梗着脖子不说话,周进猛一拍桌子:“你老婆都看见了,我们这是在给你一个老实交待的机会,你可要想好咯!”
被他这么一哄一诈,张勇行嘴巴终于松了:“那如果我主动配合,你们不会关我吧?”
周进虎着脸:“你看这里像讨价还价的地方吗?”
张勇行在椅子上扭了扭身子,犹犹豫豫了半响,招了:
“我真没杀人。就21号那天我看见有人在工地附近架电缆,然后不是丢了一截电缆线在那儿嘛,我当时上厕所的时候正好在草丛里面看见了,我听说那玩意儿剥了里面的金属很值钱,但被人抓到好像要坐牢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想的,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东西都藏进了水洞子里。
那天晚上我偷偷爬起来就是去剥那玩意了,不信你们可以到我屋后面往前走两百米左右的水洞子里找找看!”
周进示意外面派两个人去看看,他们借了车过去,回来果真拖了两大蛇皮口袋的铜线和铝钱回来,就这些足有四五十斤重,够卖个几百块了。
张勇行怕他们不信,还把和他约好卖货的费品站老板给卖了。
偷电缆这事本来可大可小的,那个费品站老板刚开始还不承认,经警察一吓唬,便把什么都招了。
但这些证据拼接起来只能证明张勇进偷电缆,并不能说明这期间他没干别的事。
眼看把自己都交待到这份上了警察还不肯放人,张勇行一咬牙一跺脚,把自己一老乡也供了出去。
那老乡大他十几岁,他平时都叫人刘叔,他刚到外边的时候都是刘叔照顾的他,两个人平时关系挺好的。
“偷电缆这种事还是刘叔教我的,那次东西太多,我怕一个人搞不定,就叫了刘叔一起。”
刘叔被叫过来什么都还没问,先开始喊冤,在和他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,他直接承认了,他觉得偷电缆很多人都干,并不算什么大事。
“当时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们一块出去的,一直到天快亮了才藏好东西回去。回去的时候遇上守门的老曾,还差点让他给发现了,好在他眼睛不怎么好,被咱们俩给糊弄过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