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去所有的能力之后的确觉得舒坦很多,胸口淤积多时的梗阻在一点一点地消失。
她从来没想到费尽心思吞噬的美味能力居然有一日会变成负担,竟逼得她自行驱散。
那个女人的能力到底是什么?
千面女坐在r城跨海大桥的最高处,百思不得其解。
她从来没见过这等能力,甚至亲自触碰到都无法确定。
那个女人没有明显的能力场,即便在针锋相对的时刻千面女都没能感知到具体的能力。她是通过什么方式驱散的?
血。
对了,是她的血味。
千面女几乎将嘴唇咬破,世界上竟有一种能力者,是她的天敌?
她的血到底有什么不同?
千面女从日暮一直思索到天亮,依旧是满腔的愤怒和不甘。
无论如何,一定要杀了她。
……
三辆黑色商务车在夜晚雪地里穿行,中间的一辆车中副驾和车后坐了三位穿着一样黑袍,将脸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。后座上两人之间还有位白袍,戴着一副黄金色的面具,面具上一双巨大的眼睛空洞而无神,像人又非人,散发着让人不敢多看一眼的恐怖气质。
车在一地泥泞中开得飞快,直到白袍主教开口。
“停车。”
安静的车厢内仿佛没人听到主教的话。
“我说,停车。”主教再一次发出命令,依旧没人理会。
主教用力往前一挣要去开车门,被坐在身边的祭司掐着脖子直接按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