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自己的温度到底是不是三十六点七度,我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快要超过正常人能承受的范围。
一秒怔愣后,我立马往后退,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。
季家书的手越过铁栏杆,冰凉覆盖上我的侧脸。
“不要害怕。”
“我不害怕。”
何止是害怕,简直是惊恐。
惊恐季家书会夺走我的心跳。
昏暗中又沉默了好久,我假装不在意地站起身,我怀疑季家书已经听出了我慌乱的心跳。
因为我明确地听到了他的低笑声。
他娘的…
当天晚上,梦境里全都是冰凉,那种附骨的冰凉,在嘴唇之上尤为强烈。
冰凉蜷缩成一团,最终化为我的心跳声。
第二天,小兵打开我们的牢门,放我们出去。
“官爷,去哪儿啊!”
只要钱问道。
“去你们该去的地方。”
“那就是阎王地府了。”
只要钱大笑着。
最后我们没有去阎王地府,而是去了审判堂,一个开着大功率制冷机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