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微澜眼神一顿,声音冷了起来:“那他什么意思,还想伤害糖豆第二次吗?”
傅寒铮道:“林薄深让我们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向我承诺,会帮助糖豆把病治好,将完好的糖豆重新交还到我们手里。”
“他的承诺能信吗?他又不是医生,怎么帮忙治好糖豆,糖豆的心病若真是他,那他这么反复无常的出现在糖豆的身边,才是刺激糖豆的病情。”
傅寒铮沉默了一会儿,而后反手握住了妻子的手,深吸一口气,道:“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好办法,但至少,它是个办法。糖豆的病,多半是因林薄深而起,解铃还须系铃人。你还记得,当初我人格障碍时,最后也是你配合江清越,治愈了我的其他人格。”
慕微澜咽了口唾沫,眼眶酸涩道:“可林薄深不是你,我不信他。”
“你该信我,我看人的眼光没有出错过,林薄深没那么不靠谱。再说,爱上林薄深的人,是糖豆。糖豆能爱上的男人,会差到哪里去?”
慕微澜想起七年前糖豆流产的事情,眼眶泛红,吸了吸鼻子道:“我知道林薄深有千般万般好,但他最终还是伤了糖豆,寒铮,我不想再让糖豆受到任何伤害,我好心疼。她现在一个星期说的话,都不及以前一天说的话多。”
傅寒铮伸手抱住慕微澜,闭了闭眼,叹息道:“我知道。”
慕微澜哽咽道:“自从知道糖豆有抑郁症后,我时常偷偷观察她,我发现,她总是一个人出神发呆,我想上去跟她说话,又不敢打扰她。”
“现在糖豆回来了,就在我们身边,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她。”
慕微澜擦了擦眼泪,问:“那林薄深呢,我们就这样放任他们接触吗?万一糖豆的病情更严重了呢?”
傅寒铮深思熟虑过,道:“试试吧,若是林薄深会加重糖豆的病情,我就把糖豆安排去国外接受治疗,让林薄深找不到她。”
……
傅寒铮收到两张舞会请柬。
傅默恒把玩着那两张请柬,揶揄道:“面具舞会,爸,你要带着老妈去见识一下你招蜂引蝶的能耐吗?”
傅寒铮拍了下儿子的头,提议道:“这种凑热闹的舞会,适合你们小孩玩,你带你姐出去散散心。”
傅默恒蹙眉道:“我姐肯定不去。”
“你就这么点本事?你姐不肯去,你不会把她哄出去?”傅寒铮冷嘲。
傅默恒拿着两张请柬,挑眉:“有什么好处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