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儿你想哪儿去了,我存粹就是看到不认识的人有些好奇罢了。嫁人什么的还早呢,我想都没想过。”
“诶!怎么能不想!你都二十出头大姑娘了,可以想了!”
两个的聊天话题不知不觉的就拐到了另一边去。
马婶子倒是没再说起孟榆的事情。
两个把一天所需要的猪草都背回小屋子后,先剁出来给喂了一顿。然后才开始烧热水准备刷猪。
木蓉有马婶子帮忙轻松了很多,就不用老是要从猪圈里翻出来去提水兑水,只负责刷就行了。
开头总是很艰难的。
圈里的三头猪在温水上身的时候还算配合,可一旦粗硬的刷子在它们身上刷过时,就开始各种嚎叫,扭来扭去。
木蓉一身干净的衣服很快变得面目全非。
这真是她有史以来最脏的一次。幸好有着鼻塞挡味儿,她才能坚持刷下去。
一头头脏兮兮的肥猪很快被刷洗了出来。圈里的水冲了一桶又一桶。两个人的手都累软了。
但成果是喜人的。
白猪十七头,黑猪七头,颜色分明,干干净净。不像以前似的,白猪也给滚成了黑猪的色。
都整干净了,看的人心情也会好上不少。
马婶子看着动作利索又不怕脏臭的木蓉,心底突然冒出个想法来。不过转瞬她自已又否定了。
这丫头正是怀春的年纪,说不定哪天就谈对象了。要是真把她留在了猪栏,日日身上都是臭气,哪儿还能谈个好对象。
于是马婶子也就熄了心思。
一转眼就是一个月过去了。
天气逐渐冷了下来,委托人之前的衣服都太单薄了,只有一件加厚的大花袄,现在穿热的很,买新棉花做衣服又舍不得。没办法,怕冻病了还要花钱吃药,她只能拿三块钱找王大娘买了件她的旧薄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