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内,一团衣着光鲜的女人围着晚清,热切的说起话来。
女人在一起谈论的话题,大多数便是衣着首饰,要不就是男人,不过都是一群豪门怨妇,在一起无病呻一吟罢了,大都在抱怨男人薄幸寡情喜新戾旧宠妾灭妻的种种恶迹。
其中偶尔也夹杂着一两句的政事,不过水过无痕般的引不起共鸣,最终依然是男人的无恶不作可恨之处。
晚清一边喝茶一边听着,不参与她们的话题,因为自家的夫君没有以上种种恶迹,她有什么可说的。
正在这时,端木香从外围走过来,身后还拽着一个女人,两个人拉拉扯扯的。
本来围在晚清身边说得很热闹的一群女人都住了口望过来,只见端木香拉扯着的女子竟然吕凤娇。
一看到吕凤娇,众人便想起她和上官晚清可是死对头,不知道今儿个又会出什么事,一时间大家忘了前一刻的自怨自叹,把注意力放在晚清和吕凤娇的身上。
晚清抬眉,不动声色的放下手里的茶杯。
身侧立着的回雪一脸的冰冷,注意着被端木香拉过来的吕凤娇,若是今日这死女人胆敢对主子无礼,定然要打得她落花流水鼻青脸肿外加牙齿坠落两颗,以平往日的气愤之心。
不过很显然的她没机会了,因为吕凤娇并没有往日的大小姐脾气,扭扭捏捏的,垂着头,倒好似要受处罚的小媳妇似的。
端木香一把拽过她的身子,认真的开口:“凤娇,不是有话要说吗?”
吕凤娇一听,脸色噌的一下红了,心里别扭极了,不过自已确实不好,往日总是找上官晚清的碴子,现在若是她想报复,只怕她会死得很难看,吕府没落了,若是她再惹恼上官晚清,很可能她就要被柳府的人,正妻贬为妾了。
慕容笑就是最好的例子,前一刻还是金尊玉贵的王妃,下一刻便被贬为府里等同奴婢的姬妾,越想到这些越心凉,所以端木香才会和她建议,两个人一起向上官晚清道谦,想到这,吕凤娇的声音响起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
不过声音太小,此时她们所处的地方人又太多,大殿另一侧的男人正高谈阔论,所以没人听到吕凤娇说了什么。
晚清盯着她,虽然知道她说了什么,不过就是想故意刁难刁难这女人。
往日处处找她麻烦,今日一句小小声的对不起就善巴干休了吗?所以她一句话未说,定定的望着吕凤娇,站在晚清面前的端木香忍不住心急,其实她刚才道谦后,上官晚清轻易便原谅她了,所以她认为上官晚清是个很大度的女人,想到这,忍不住催促起来。
“说啊,要不然我不理了。”
若不是她和吕凤娇是亲人,她才懒得理会她呢?不就是道个谦吗?用得着扭扭捏捏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