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夏候墨炎只不过是一个傻子,难不成上官晚清能一辈子守着一个傻子不成?慕容奕盘算着,身后的几个慕容家的弟子,以为他受了挫,心里失落呢,一时间谁也不敢说话。
马车上,童童抱着昭昭望着晚清,心疼的开口问:“娘亲,的伤好了吗?”
“嗯,不会有事的,童童别担心了。”
想到儿子夜里的表现,她到现在还手脚发凉呢,只要他没事就好。
她受的伤,虽说一时两时不得好,但不会有什么大碍,只要用玄力修复几天便会没事的。
那夏候墨炎一听到童童提到晚清的伤,脸上满是小心:“娘子?”
他一开口,童童便瞪了他一眼,满脸的不甘心:“爹爹,若是以后再欺负娘亲,童童就带着娘亲离家出走,再也不理了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夏候墨炎一个大男人,满脸的谦逊的样子,倒像个知错的孩子。
父子俩此刻的举动,搞得晚清哭笑不得,大的倒像个孩子,小的倒像个大的,教训起人来头头是道。
“每次都答应我,每次都做不到,娘亲是为了救才受伤的,童童心里好难受。”
童童气恨恨的发脾气,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夏候墨炎狂放的五官上,此时拢了一层暗潮,他是真的很难过,其实他的个性是不喜欠人的,若是有人欠他的,也绝对不放过,所以才会报复晚清,六年来,他每天只要一想起这件事,便会愤怒一场,所以一知道晚清是当年的那个女人,便不做他想,只想报复她,可是却忘了她对他原是好的,这一份好,是他梦想了多少年那种无私的,不求什么的,单纯对一个人好的。
“我也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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