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候墨炎叫了起来:“娘子,娘子,我做什么错事了,放了我吧,放了我吧。”
回雪也在旁边叫着:“小姐,把世子爷吊起来干什么?快放了他吧。”
这里的动作惊动了别人,国师闻人卜和大将军武风都听到了,领着人过来,便看到夜色下,汉成王府的世子爷被吊在了树上,上下左右的晃动着,而世子妃一脸清闲的拍拍手,回首摆手:“好了,大家早点休息吧,明儿个要赶路呢?”
“那这个?这个?”
闻人卜和将军武风,指了指树上的人,不知道说什么,这可是人家小两口的家事,他们说了似乎不妥,再一个世子妃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,这一点他们可是很清楚的,这一路下来,他们知道,但凡她决定了的事,是不会改变的,除非她没决定的事,还好一点,所以此刻他们是说什么都没用了。
“那我们先休息了。”
树下的一圈人陆续的离去了,连回雪都被晚清撵去休息了,最后晚清打着哈欠,望着吊在树上的夏候墨炎,不紧不慢的开口。
“墨炎,今晚就在树上睡一晚吧,我怕打噜,磨牙,外加侵犯我,所以我只能让睡树上。”
某人说完立刻钻马车里去了,夏候墨炎无语了,这是让他睡树上吗?让他睡树上吗?
若是让他睡树上,倒还好一些,明明吊在半空,还说让他睡树上,娘子的思维果然与常人不一样。
不过他倒没说什么,只管吊着,等到夜深人静,万簌俱寂的时候,身形一动,便转换了方位,睡到了树上,美美的睡了一觉,等到早上的时候,便又吊在了半空。
天一亮,回雪便踏着露珠踩着细嫩的青草,奔了出来,把世子爷给放了下来,嘴里小声的碎碎念。
“世子爷,没事吧,没事吧。”
夏候墨炎头晕目眩的摇头,说实在的,虽然不是一整晚吊着,可是仍然难受,终于知道了先前吊人,人家是啥滋味了,狠心的娘子啊,心里怨念一起,便扑到了马车上,只见马车上,睡着一个不知道天南地北身在何处,甚至于磨着牙打着噜的女子,不知道睡梦中梦到什么了,她笑得要多邪魅就有多邪魅,夏候墨炎虽然不知道她做的啥,不过可以确切的知道,她睡梦中,一定在折磨自已,此刻算是折磨到了痛快处,如此一想,身形往前一扑,饿狼扑小鸡之姿,牢牢的压住了晚清。
“娘子,娘子我头晕。”
说完便死死的巴着身下的人儿,感受着她的香软娇嫩,那个味儿真是好闻儿,香喷喷,软绵绵的,无法用任何事物来形容,这怀中的感触,总之是十分的**。
那晚清好梦正酣,做到了那夏候墨炎跪地求饶,痛哭流涕,自请其罪,而她像个女王似的高高在上看着,心里别提多爽了,忽然身上一重,便被一物压住,密不透水的快喘不过气来了,睁开眼睛还有些迷糊,心里懊恼加愤怒,想把这坏她清梦的人骂个狗血喷头,连带他家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。
不过祖宗十八代没来得及问候,便看到一张放大了隽美如玉的脸庞,贴着自已的脸不到一公分的距离,轻易便看到他的肌肤好得不像话,连毛孔都看不到,光滑又有弹性,还带着淡粉,让人嫉妒得想抓坏这张美脸,不过很快她便反应过来,现在不是抓破这脸的问题,这男人压着她做什么?一想到这,眨巴了两下眼睛,粉唇轻启。
此刻她的举动别提多煽情了,睡了一夜,那眼睛饱满得就像汪在池中的紫葡萄,一闪一闪亮晶晶,长睫眨动着,粉唇微勾,分明是邀请什么,那夏候墨炎本想压她出出气,解解心,谁知道此刻一看到这令人香消玉断的画面,哪里还记得整人的事,看呆了眼,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竟然直觉的俯头便亲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