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敢毁坏晚清的名誉,就算他饶过他们,他们未必放过龙番的兵将,不就是人多一些吗?唇角陡的一勾,仰天便是一阵啸鸣,狂妄傲睨,根本不把青铭楼外面的兵将放在眼里。
龙曜身侧的将军,脸色难看,一勒马上前,气愤的开口:“容王殿下,既然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们何不动手,统统的拿下他们。”
龙曜一举手阻止了,再望向夏候墨炎:“只要晚清交出梵音寺的东西,我们必然不会为难们。”
他话音一落,空中陡的响起一道尖锐的怒骂之声。
“龙曜,放屁。”
随着骂声,几道身影从青铭楼的大门走了出来,为首之人,身形袅娜轻柔,一身的白衣,折射出凛冽的寒芒,一张清丽出尘的面容上,深邃的眸中掠过幽光,双眸耀了阳光的轻辉,竟然寒冷凉薄,没有一丝的温度,深不可测,唇角勾出喷薄潋滟的笑意,惊心动魄的耀眼光华。
只见她走出来,所有人都看得呆了眼,这女子当真不是凡人,胆敢独闯梵音寺盗剑,还如此大刺刺的出现,若非有过人的本事,又即敢如此做。
晚清走到门前,素手一指,直点着龙曜。
“龙曜,竟然有脸来拿我,若非我几次救性命,又岂有能耐在此指手划脚,现在竟胆敢说我盗了梵音寺的东西?”
“晚清?”
龙曜脸色一怔,温润如玉的面容上,闪过无奈,抱拳缓声开口:“我是奉旨行事,那宝剑是梵音寺的镇寺之宝,还望晚清不要为难我们?”
龙曜话落,晚清不由得大笑,手一扬,宝剑在手,骄阳之下,宝剑闪烁着耀眼夺目的光华。
“说这把宝剑是镇寺之宝,当真是可笑至极,如果这宝剑是镇寺之宝,我又怎么会有这把宝剑的钥匙,若非们龙番没有这把钥匙,还会把它置于梵音寺的地下密室吗?镇寺之宝,当真是可笑至极,龙曜,这话是那谋权夺位表里不一禽兽不如的父亲说的吧,若是我早知道这件事,当日又岂会救和的父亲。”
“?”
龙曜对于晚清的话不太明白,疑惑的望着晚清手中的宝剑,正如晚清所说,如若这宝剑是梵音寺的镇寺之宝,为何晚清却有钥匙,难道真的是父皇骗了他们。
虽然如此想,不过听到晚清当着这龙番所有兵将的面骂他的父王,身为人子,他绝对不能无动于衷,想着脸色一寒,手中的长枪一指,声厉言寒。
“晚清,当真执迷不悟,若是交出宝剑,我们不为难,否则休怪我们动手?”
“动手?好啊,那就看看这把宝剑答不答应。”
她一言落,双手紧握剑鞘,陡的抽开宝剑,光芒大作,先前还是烈日炎炎,万里无云,忽然天边涌起无尽的乌云,铺天席地的滚滚而来,狂风大起,直卷得街道边细小的东西在半空中翻转,青铭楼门外的所有马匹都受惊了,纷纷扬蹄嘶鸣,有人从马上摔落下来,而那宝剑离了晚清的手,吊在半空,然后平地响起一声虎啸,震耳欲聋,各处的东西尽数被震落,掀翻扑打到各人的身上,陡的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