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羽菲静下心来，这才冷冷的看向年小暖，“说的哪里的话？这是我外公，我能不来吗？”
年小暖只觉得很好笑，“你还知道是你外公啊？你自己说说，几天没出现了？徐侯说你都好久没回家了，又出去逍遥了吧？”
“不想跟你吵架，省得外公心烦。”乔羽菲冷哼一声，便坐到了年老床边，握着年老的手，说着很贴心的话。
乍一看，还真是孝顺。
年小暖跟乔羽菲是天生不对盘，她在这里，连空气都觉得压抑了。
她直接开门出去透气，不想跟她废话。
年小暖一走，乔羽菲就原形毕露了，原本轻柔握着年老的手，此刻加大了力度，狠狠的捏着。
只是年老无力反应，也只能任由他捏着了。
老人枯槁的手，捏在手里毫无反抗，乔羽菲捏得很解气，“要怪就怪你孙女吧，她太讨厌了，你就当我的出气筒吧。”
年老眼眸黯然无波，心里却巨浪汹涌。
可即使再大的风浪，也没办法爆出来，一切都只能默默的承受。
这个该死的女人！
只要自己能好起来，一定会让这女人死无葬身之地的！
“怎么？不服气吗？”乔羽菲看着他氧气罩上加大的气息，冷笑起来，“就算不服气，你也得忍着！因为你活该！”
是啊，他活该，眼瞎养了这么一只白眼狼，所以才会有现在的报应。
报应自己他不在乎，他只想让这个女人受到应有的报应，让他那苦命的外孙女，能真的回来。
如果可以，他还想跟她说一声对不起，是他对不起她，还做了那么多为难她的事情。
其实李心念跟唐绵绵，最想芮芮的，还是唐绵绵。
那么善良，从来都是以德报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