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如此,依老夫拙见,现在我们最好什么都不要做。”那须眉长老又道。
“什么都不要做?”
王修微微皱眉,李狂之事,于他而言,是一次绝佳的机会,若就此放过这次机会,他有些不舍得。
“对,我们什么都不要做!今日之事,不论后续发展如何,对我们不会有任何影响,现在真正该头疼的应是李霄他们,眼下关头,我们大可置身事外,千万不可触怒江枫!”须眉长老道。
“老夫也想置身事外,可江枫说要在七日之后,要老夫给个说法,定李狂之罪,又该当如何?”王修皱眉道。
“这还不简单?推给刑堂即可,由刑堂定李狂之罪。”须眉长老一笑道。
“刑堂?”
王修似有所思,“刑堂堂主刑密为人固执不化,怕是帮不了我们!”
“正是如此才好!刑密虽顽固,但却奉行宗规,是东方宗主钦定的刑堂堂主,由他判罚最合适不过!”须眉长老笑道。
“或许,江枫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。”
得到须眉长老几言提醒,王修突然间好似恍然大悟。
回想起数年之前,生死台下,东方宗主判罚夏劫之罪,因其一念慈悲,降罪不严,引江枫不满,愤然提叛宗之事,逼得东方宗主严按宗规处置夏劫,废夏劫内丹。
也是在那之后,东方宗主明白宗门刑罚的重要性,重肃宗规,钦定刑密为刑堂堂主。
这一切,因江枫而变,而江枫本人也是奉行宗规之人,恩怨是非分明之辈。
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立宗之本,便是宗规二字。
这两年,因东方略离开,天剑宗得天剑神宗资源资助,王修和李霄一样,有点被权利冲昏了头脑,因今日之事,以及须眉长老言语,方才有所明悟。
不像王修这边坦然视今日之事,李霄等人却是焦虑万分,一个个愁眉不展。
“李狂乃老夫唯一的孙子,还望诸位想想办法救他。”
自从众人被召集至此,李霄便一直阴沉着脸,毫无往日身为副宗主之身的风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