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徐月华无法回答,太过于沉重了。
现在魏国到处都是这样的人。
“世道坏了,我们就能心安理得的做坏人么?”刘益守看着徐月华的眼睛问道。
月光下,徐月华看到刘益守眼睛里散发出来的,是一种叫“坚守”的光芒。
“三个不认识的年轻貌美女子,我跟她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,谨守最根本的男女之防,这不是每个人都应该做到的事情么?
为什么不做四人大被同眠的事情,反而会被认为是不正常呢?”
刘益守犀利的反问道。
徐月华忽然明白,其实刘益守并不是不喜欢女人,他只是把事情看得很明白罢了。
一个最基本的道德,遵守的人,竟然会被称颂,甚至被人认为“不合时宜”,有问题的不是刘益守,而是这个时代,而是整个魏国,都出了大问题。
很多尼姑庵成了“会所”,年轻貌美的尼姑,成为了权贵们的玩物。
寺庙也一样,很多权贵家的已婚妇人进入寺庙,为了不让丈夫找来,直接把寺门锁上,玩够了再出来。
人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,打不过就加入,为虎作伥者不少,更多的则是和光同尘。
唯有刘益守站在那里问一句:究竟是我病了,还是这个世道病了。
“当然,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。”
刘益守叹息了一声,却感觉自己脸上湿湿的。美人的红唇吻在他脸上,带着真挚与发自心底的爱慕。
“都说了带你回来只当是养猫了,结果你还馋我身子。本公子是你们这些妖精一辈子都得不到的男人!”
刘益守轻轻的拍了一下徐月华的头,后者缩了一下脖子,笑呵呵的把他胳膊抱得更紧了。
“当时要是我露出一点觊觎美色的心思,恐怕你我都会死无葬身之地。你知道高阳王为什么会选中你么?”
刘益守平静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