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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正德去吊丧是胡闹,刘益守去吊丧可不是胡闹,最重要的一点,就是在萧氏宗室面前露面亮相,将“娶萧玉姚”这件事落实在明面上。
有了这个铺垫,等大婚的时候,就不显得突兀,而且也能将这些人都请到婚礼上。如此一来,萧玉姚想必也会有所行动!
第二天,刘益守孤身一人上路,稍加打听就找到了太子府,之间全城缟素,随处可闻哭声。
刘益守心中感慨,萧统在民间声望不错,开疆拓土很难,做个守成之主还是可以的。
只要是个正常人在当皇帝,也断然不会有侯景之乱这样的事情发生。
来到太子府门口,刘益守发现从一辆华丽的犊车上下来某位穿白色绸缎的中年人,竟然是羊侃!
几乎是在同一时刻,羊侃也发现了刘益守,对他微微摇了摇头,装作不认识一样,进了太子府。此时此刻,大堂内摆着灵位,一群和尚在打坐敲木鱼做法事。
萧正德之所以今日要来,就是因为等会和尚们诵经完毕后,就要起棺抬棺下葬了。刘益守给一个十八九岁,负责接待的年轻人递上拜帖,对方有些错愣的看了他一眼,随即说了一声“感谢”。
“请节哀。”
刘益守仿照着之前别人的礼仪拜了拜,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。今日他只是个小透明而已,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萧衍那边,那群诵经的和尚里面,为首之人就是萧衍!
白发人送黑发人,还亲自来超度念经,刘益守心中古怪,不知道此刻萧衍作何感想。对太子的暴毙痛苦不堪大概是真的,对梁国现在面临的局面束手无策大概也是真的。
很快,诵经完毕,抬棺的队伍离开,萧氏一族的人都跟着去了,刘益守和羊侃不动声色的离去,二人在羊侃的犊车里密会。
才坐定,刘益守就发现羊侃似乎有些不自在,他疑惑问道:“岳父大人这是怎么了?”
羊侃惊讶看了他一眼,随即叹息道:“你也算是自己人了,不瞒你说吧,我最近在筹谋一件大事,可是呢,那个……”
说了一句话,羊侃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才好。
刘益守看他那窘迫的样子,轻叹一声道:“岳父大人想要多少钱?做什么事?”
“当真?难怪姜儿对你死心塌地的,你真是……”
羊侃一时间语塞,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