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牧隐再次醒过来是两天后,躺在学院里的医护病房里,旁边还吊着一瓶葡萄水。脸色依旧苍白的像是一张纸,没有一点血色。
他沉默的坐起来发了一会儿呆,目光直直的看着墙面的白色墙壁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敲门声音响起,自动门就打开了。这让江牧隐回过神,他怔怔的看着来人。
来人捧着一大束橘黄色的郁金香,自顾自的就把花插在床头柜上的花瓶里,然后坐到了床边,来人轻笑,“你怎么又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的?得多爱护自己得身体才行啊。这样总受伤也不行啊。”
江牧隐不去看他,目光转回去呆滞的继续看着墙壁,良久才说,“这不是伤,是我的命。”
“命运这种东西的存在就是要被我们踩在脚下的,你居然还相信那种东西。”
“那是你,不是我。我是个被命运扼住喉咙的人。”
“不,能够扼住你喉咙只有我,连命运都不行。”
江牧隐瞥了他一样,“如果你真的自比神明,那就来试试治好我啊。”
“你这个不是病。”那人说。
“我知道,就是命。”江牧隐自嘲的笑了笑,这个病还真的是恐怖,一个月不爆发,结果现在就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。
“是命,但这是你需要自己去面对的命。你可以改变它,但你现在被拒绝在那扇门的外面,首先你得找到钥匙,才能打开那扇门。”那人说。
“门里有什么东西?”江牧隐问。
“权力,这世界上独属于你的权力。如果你真的打开了那扇门,就连你常念叨的那些神都只能被你踩在脚下。”那人说。
“话说回来我没有叫你你怎么就出来了?”江牧隐看着那个比他要小上好几岁的男孩。
男孩耸了耸肩,“比较在乎你嘛,想着你可能需要一个谈心的人。所以我就来了。”
“开玩笑,我是那种孤独到需要你来谈心的人吗?”江牧隐冷哼一声,拆下输液器翻身下床。
“难道你不是?”男孩低声笑了起来,也起身放下了一个手机,“有需要就打电话给我,头一个是我的,第二个是我的秘书,如果缺钱没办法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她吧。”
江牧隐惊异的拿起手机,大屏触控智能手机,说不清落后几千年的老古董了,这种东西过去他只在博物馆里看见过,没想到这次能拿到一个看着崭新的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