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想怎么样!”他已经硬着头皮跟他们道歉了,他还想怎么样?要他向他们跪下来不成?两军交战还必有伤亡,他这只是和他们过了个计策,使了个阴谋,就要受他们这样的侮辱吗!霍甫不甘心。
“很简单,表达你自己的诚意,空口白话谁都会!”
慕容翼挑衅地说道,话落还不忘记特意指了指面前的空地。
“你瞧这个地方这么多灰尘,碍眼的紧,要不然你就用你的膝盖擦一擦!”
慕容翼话里话外已经彻底挑明。
要想获得原谅也可以,给他们磕头道歉!
之前这霍甫狗眼看人低,总是上来找事,这次要让他好好长长记性。
慕容翼有些心虚,朝慕容谦那边望去,发现慕容谦神色未变,提起来的心这才放下。
他们一行人这一路走来十分不容易。
经历了被嘲讽,被玩弄,被陷害,被鄙视,但是却从未退缩过,而如今,他们堂堂正正地站在此处,拥有了身份与地位,拥有了令人忌惮的理由。
他们又凭什么不把握这个机会。
慕容翼十分不乐意地对霍甫说:“你这家伙既然对他们动手就要承担代价,我们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。”
霍甫把手攥得紧紧,整个人如鲠在喉,就像自己命运的咽喉被别人牢牢地掐住那般。
现在,推开他们,直接冲回去,或者是直接和他们对抗,那是他唯一能够做到的保留尊严的办法,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,他只能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站在那里,捏紧他的拳头。
霍甫纠结半天,才艰难开口说道:“我堂堂七尺男儿,宁死不跪,他日我必化成厉鬼饶不了你们!”
霍甫话落,当即便尧对自己下狠手准备自杀。
慕容翼知道事情闹大,连忙伸手拦着霍甫。
现在跟霍南世家还么撕破脸,若真把人逼死,得不偿失。
慕容翼慌忙对霍甫说:“就不愿意跪,就烦劳霍使者举着个牌子在别庄里走上这么一圈,这事我们也就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