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,赵政委问了,邹副校长欲言又止,险些问出口来。
而沈清晏却始终没有问。
仿佛不问一切就不会发生。
“我原本还想去巴黎。”
正在看书的人听到这个城市敛了下眉眼,“怎么忽然间想去巴黎?”
“去国立图书馆看书啊。”
这个回答让沈清晏一愣,有一会才反应过来看什么书。
叶英抽走手里的书,胳膊环在沈清晏的脖子上,“四哥,你没骗我?”
“没有。”沈清晏知道叶英问的是什么,但中文本就难懂,再加上是宋朝时的抄写本,就更晦涩难以理解。
尽管有慕名前来观阅的人,但大都看不懂。
连白话文都瞧不明白的人,又怎么可能看得懂那些晦涩的文言文?
但这书妙就妙在是文言文。
可意会可言传,却无法解释。
“那你教我。”叶英低声轻咬了一口,“你不是老师吗?”
沈清晏记性素来好,如今却也只记得那一句“枕上交头,含朱唇之诧诧;花间接步,握素手之纤纤”。
那纤纤素手却也能翻云覆雨,却搅一个天翻地覆才罢休。
不知过了多久,沈清晏看着酣然而眠的人,低头在她额角吻了下。
叶英一直迟疑着没说,可他又不是傻子,怎么会不知道呢。
“我们来日方长,你去忙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