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泽铭委屈:“可外祖母竟然为了一个外人竟然如此对我们。”
“我们於她而言,又何尝不是外人。”时嘉州一句话将时泽铭打回原形,他质问时泽铭:“你们究竟有没有做过什麽?”
时嘉州尽管也生气,但是他从老夫人的话中,听到了敲打之意。
时泽铭眼神闪躲:“我们……我们什麽都没做。”
“最好是这样,不然……若是被抓到把柄,时家也保不住你。”时嘉州是清楚自己这个弟弟玩心多麽大,在京都的时候,尚且很少去看老夫人,这次他跟着自己来临城却格外积极。
时嘉州此刻还是有些生疑:“你到底有没有做过什麽?”
时泽铭最後禁不住他哥的质问:“哥,我们真的只是埋了几个小东西,除此之外,什麽都没做。”
时嘉州恨铁不成钢:“你们简直糊涂!”
——
景善从进入书房之内,就感觉自己外祖母对姜棠的态度不一样。
她外祖母不仅没过多问姜棠的来历,更甚至她说什麽,她都很相信。
景善原以为还要多费些口舌介绍姜棠,可谁知……现在的局势,倒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。
她外祖母向她介绍,“景善,你是在哪里寻到单家的贵人?”
景善:“……”
这画风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对。
她外祖母对姜棠的尊敬远远超出景善的想象。
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或许是单老夫人瞧见她懵的神sE,於是提及了一件往事。
“我曾得惠恩大师一卦,惠恩大师说,我晚年会遇生Si劫难,单家也将遇到坎坷,如若我没挺过去,单家也将辉煌不再,唯一的化解之法便在此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