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说道：“秦霜，你可真厉害。”
秦霜愣了愣，季北辰却已经追上了陆寒声的脚步。
晃动的霓虹灯，震耳欲聋的音响，房间中的男男女女转过头，不再留意秦霜。
秦霜打量了一圈包厢中的所有人，目光落在角落里一个眼熟的女人身上。
她认出那是上一次自己在包厢中见过的李曼丽。
李曼丽坐在离人群很远的角落中，脸色蜡黄，嘴唇苍白，全然没有了上一次的妖娆妩媚。
季北辰不知什么时候坐到秦霜身边，他指了指李曼丽：“寒声不许她出现在陆家的地盘，我看她可怜，就让她来我这里玩。”
秦霜淡淡地笑了笑，回过头：“你知道在这里她会遇到陆寒声。与其让她求你，还不如让陆寒声自己拒绝她。”
她的话音还没有落下，李曼丽已经端着酒杯，往陆寒声身边走去。
季北辰干笑了两声：“我就知道，陆寒声能看上的女人绝对不简单。说说，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？”
秦霜蹙了蹙眉头，摇摇头：“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。只是朋友。”
“只是朋友？”季北辰指了指李曼丽，“你知道李曼丽费了多大的劲才不不被陆寒声排斥了吗？想不到你出现短短的几次，她就败下阵来，你还跟我说你和寒声只是朋友？”
秦霜没有回答他，只是笑了笑，轻轻地摇摇头。
季北辰对她的好奇更浓厚了几分，他凑到秦霜的耳边：“上一次寒声为了你收购陈家的事情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，听说因为这件事情，陆家的长辈对他很不满意。”
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打了一下，秦霜的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：“怎么说？”
季北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，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陆寒声身上：“陆家对于他看管得很严，尤其不希望他有什么负面消息传出来。没想到，这小子不传则已，一传就传了那么大的一个花边新闻，陆家能对他满意吗？”
“可是，陆寒声现在不是陆氏集团的总裁吗？”秦霜瞄了眼陆寒声。
他低着头，和身边一个男人耳语着什么，另一边的李曼丽几次欲言又止。
季北辰泯了口杯中的酒，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：“话是这么说没有错，但是像我们这样的人有几个是可以自己做主的呢？他，”他扬了扬下巴，指了指陆寒声，“更是身不由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