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芫的儿子前不久捡了块玉质长命锁。
在阶级分明的凡世,玉,非王公贵族不能持有。且每个等级所佩戴之玉皆有所不同。
盛平安捡的这枚玉锁,品质上等,非王公世家不能佩戴。
盛芫眼界不高,但大概也猜得到玉锁的主人身份不凡。
他心中有盘算,便问明儿子捡到玉锁之地,偷偷守了几日,却不见失主回来寻找,只好找有些门路的齐观,打探一下消息。
可这块玉……
“就咱俩的关系,什么事你直接说就是了。”齐观等了半响,不见他开口,急躁的直言坦诚。
“没事就不能找你?”秋昀收回思绪,余光瞥见店伙计举着托盘过来,摇头道:“咱……哥儿俩有些日子没在一块喝酒了,正好我难得回来,就让平安去邀你过来小聚。”
齐观咧嘴一笑,握拳锤了下他的肩头:“既然你做东,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。”
店伙计送来三碟下酒菜和一坛酒。
齐观迫不及待的打开坛口,倒了两碗酒,端起酒碗吨吨吨一口喝干,打了酒嗝,一抹嘴巴,道:“痛快!”
秋昀跟着端起酒碗,却见碗中酒液浑浊不堪,放在鼻端轻嗅,酒味浓烈刺鼻,熏得他脑仁发昏。
小抿一口,入口辛辣刺激,喝进肚子,烧肠刮肚,火辣辣的。
他忍着肠胃灼烧感,放下酒碗,夹了颗花生米,放在嘴里嚼得嘎嘣脆。
齐观一碗酒下肚,满足了肚子里的酒虫,浮躁的心也缓和了不少:“有陈家照应,你这日子过得倒是舒坦。”
秋昀笑而不语。
盛芫是个鳏夫,上无父母,下有一子。
为人好吃懒做,能活得这般舒坦全靠岳家。
盛芫还没出生,父亲就因病去世了,靠母亲一手养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