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咱们可以不引人注目与季姑娘连系的。”
“我就是要她冒这个险,否则不是让她太好过了?”
刘二挠头,“就因为这样?”
“她想从我这儿拿钱,至少得付出点代价吧?”
这倒也是,“不过这季姑娘胃口越来越大。”从一开始半个月碰一次面,到现在隔天就要约见。
“那是因为我给她的钱越来越少。”黎浅浅解释道。
刘二不解,“这是为何?”
“她之前给我的消息,都是敷衍了事,我要她拿出真正有用的消息来。”
“她能探出什么消息来?”不是刘二瞧不起季瑶深,而是她又没受过鸽卫的训练,能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?再说平亲王如今不过是个闲散宗室,盯着他有何益处?
“就算他只是闲散宗室,可我爹和两个哥哥当初被征兵,可都是拜他所赐。“
咦?刘二愣了下,还真没将这两件事联想在一块儿啊!“您觉得有问题?”
“我听说,平亲王原本是很受重用的,可自那年去楚岭征兵回来之后,他就被皇帝闲置了,原因不明。不觉得很有问题吗?”
“您是怕皇帝当初派他去,是为探我们教内的情况?”刘二反应很快。
“南楚皇家曾应承黎家人不入仕,不征兵,就算我那大伯母嘴贱得罪人,既然已经得了好处,又怎还会揪着这事不肯放?”
硬要黎经时父子去从军,才将这事放过。
如果是刻意为之,但不是针对黎经时父子,而是针对瑞瑶教?
因为平亲王沉迷于女色之中,将此事交给下属去办,底下人得了大长老的孝敬,把南城黎府当瑞瑶教教主一脉来对付,接手的人不明究理,从黎老太太手里得银钱,将征兵名额冠在黎经时父子身上,反正黎家有人被征兵了,此事就能交差了。
觊觎江湖门派的产业,毕竟不是件光彩的事,等到平亲王回京后,皇帝发现有误,从此将平亲王闲置,便不足为奇了!
刘二听完黎浅浅的看法后,下巴差点合不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