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三人后，我也没和他们磨叽，便直接抛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。
三人相互对视一眼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。
“不说？不说你们现在就会死！说了的话也许会有一条生路！”
“是……是凌天……”
舒牧最先扛不住，便说出凌家掌权者的名字，结果张头瞪了他一眼，阻止了舒牧说下去。
“有点意思，这么拿着我的话不当一回事儿的，你还是头一个，我就送你先上路！”
随手一挥，张头所在的空间便发生错乱扭曲，张头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，就被错乱的空间绞杀。
解决完张头，我看向了舒牧。
舒牧原本就打算老实交代，在看到我直接便绞杀了张头后，更是不敢再有别的想法。
“凌家现在的掌权者，叫凌天肃。”
“凌天肃……那你知不知道凌家现在在什么地方？”
默默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，我继续向舒牧问到。
“不……不知道，我是真的不知道，凌家的人从来都是单线联系我们，而且还经常更换联系方式。”
舒牧说完不知道后，看了我一眼，又跟着解释了一句。
“那他们平时都是怎么联系你们的，大概多久会联系你们一次？”
“各种方式，最近他们都是随意找一个无关的路人给我们传递消息，至于时间，短的时候一天会联系我们好几次，时间久的时候一个月也不见得找我们一次。”
“他们联系我们也是有规律的，除了临时要我们做事，就只是会在每个月的月初联系我们，因为我们经营的银杏饭庄每个月月初都会给他们上交一笔资源。”
见舒牧什么都说了，贾任毅也没办法再保持沉默，开口将他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。
“上交资源……那你知不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其他的帮他们聚敛资源的产业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