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处开阔的原野,一队豪华的车马安营扎寨,阵势张扬而霸道。
甘草扮成小厮跟人套了些话,叹了口气,久闻天山王的威名,治军极严,听说他的儿子年纪虽轻也有几分本事,让父亲的手下信服,却因为宠溺太过而为人十分不近人情。而且,这个杜皓然一点功夫也没有。
待到看到杜皓然,跟想象又不同,只见那杜皓然俊秀堂堂,面如白玉,只是眉峰浓郁而尾梢锋利,眉目间颇有些Y狠之sE,奢侈而张扬,却并不同于一味浮夸之人。
她原先以为杜皓然是来混军功的,这下看,或许他真有过人之处,不然他父亲的部下不会那么听他的话。于是,甘草想,若能伺机把他带上山也不错,这样就能让剿匪大军投鼠忌器。
想归想,她悄悄混进了杜皓然的帐子,却一天连留书的机会都没有。直到傍晚,杜皓然沐浴,也不知故意还是随手一点,独独留了甘草下来服侍。
甘草谨小慎微,刻意下重了些手劲为他搓洗,杜皓然办了一天的公文,被她小手r0Ucu0着,舒服的要Si,几乎要昏昏沉沉睡去,却嗅到她近身的清清甘甜香味,这才想起自己留下那个可疑的小厮,身上一GU电流流过,竟然无意识地下身y了起来。
却说甘草本来待要他睡着了便留下一方便签走人,却无意中看到他下身的异状,出于本能,一下子吓得小手轻颤,后退一步。
杜皓然正是被她这一激灵人也清醒了过来,一把紧紧箍住小厮nEnG白绵软的手,狐疑的转过身来,“你是nV人?”
甘草看到他ch11u0的正面,转开了眼去,“小的不是,小的只是长得像nV人。”
杜皓然已经了然,一把掐住她的脖颈,“还说不是?那你为何不敢看我?”
甘草脸sE发白,顺着他的目光,自己根本没有喉结。她一瞥却见杜皓然恼怒痛恨的神sE,跟杨威之流看nV人完全不同,想必这杜皓然不喜欢nV人近身,便灵机一动,“小王识破了,其实奴婢是王爷吩咐给公子随身的侍婢,公子回去对证即可。”
她猜得不错,杜皓然的确不会动她,可是她低估了他对nV人的恨意。如果甘草多些时日了解,便会知道,杜小王对nV人几乎到了深恶痛绝的地步,天山王也不会触其霉头。
杜皓然冷笑,“杜皓然不近nVsE,多年父亲也不敢勉强,你却是哪里来的东西?”
甘草吓了一跳,又开脱道,“王爷担心公子的身T不对,所以此行嘱咐奴婢用些手段得了公子的青睐,若能传宗接代,便允了奴婢在公子封王后得侧妃之位。”说着,一脸憧憬和谄媚。
杜皓然听的半真半假,狐疑的打量她,见她欢喜不似作伪,脸上浮起浓浓的唾弃和厌恶。
杜皓然不耐的挥挥手,“滚出去!”
甘草委屈的答了声“是”,疾疾往外走去。
杜皓然看着她的背影,冷笑,她面上委屈,脚步却轻快,而且像习武之人,怎么可能是侍婢?他轻轻尾随在后,发现她直奔马棚,竟是要离去。
杜皓然趁她不备,堵住了她的去路,“你这是要去哪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