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恪如梦初醒,当即直起了身体,还后退了一步,看着江与别:“你没睡着?”
“没。”江与别懒洋洋的应了句:“我一般不睡午觉,就是有点乏。”
肖恪没再出声说什么,但站在原地没动,就那么一直看着又闭上眼睛的江与别,他可能真的被吓到了,以至于心跳快到现在都还没停下来。
“不去琴房玩了?”江与别问。
肖恪回神:
“不了,我先回去了,冰箱里有中午剩的菜,晚上你热一下就能吃。”
江与别轻勾唇角:“知道了。”
肖恪迈步走向门口,却不想弯腰换鞋的时候闭目养神的江与别却跟了过来,他可能是真的乏,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像只昏昏欲睡的猫,就那么懒懒的靠着墙站在一旁看着肖恪:
“一直没问你,在学校的生活怎么样?”
肖恪有些意外,抬头看着江与别,江与别懒懒的笑了下:“怎么?不能问?”
“没有。”肖恪重新低下头换鞋,换好之后才起身看着江与别说了句:“挺好的。”
“和同学相处的也挺好?”
“嗯。”
明显不愿意多说,江与别笑了下也没再问,肖恪在慢慢变的平和,学着如何用温和的方式和这个世界相处,这是一件好事,他相信即便之前相处的不怎么样,之后也会渐渐往好的方面发展,似乎没什么可担心的。
江与别挥挥手迈步走向书房:
“行吧,周三见。”
——
电影开机之前,江与别还有2个通告要赶,但是都比较分散,通告中间隔了一个星期,宋毅问江与别他要不要帮着推了,江与别说不用,麻烦。
的确是麻烦,早早的答应了,对方也都在准备,消息都放出去了,到头却说去不了了,这是失信于人的事情,江与别不想做,更何况就算对方同意,但作为毁约方是不是得记得这个人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