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无救与她笑了笑,伸手去扶依旧有些摇摇晃晃的谢必安“你离冥王夫人就差一条裤子的距离了。”
谢必安浑身虚弱的喊他去死。
范无救耸了耸肩“你要早把她办了我们至于到现在只有一个不着调的缺缺伺候么?”
谢必安疑惑“我们到现在都只有一个周缺伺候,难道不是因为前头的两百多个都被你折磨死了么?”
“安安,你这样说话就不招人喜欢了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想招你喜欢了?”
“饿了,给煮三碗粥。”
“稍等。”
“我安安真贤惠。”
“……”
永怀堂内,将离趴在桌上揉着脑袋,边揉边嘟囔“我昨夜这是喝了多少酒?啊?我昨夜这是喝了多少酒?”
范无救敲着碗等粥“头疼?”
“疼啊。”
“疼着吧。”
“……”
等了大约半个时辰,一大碗工序十分复杂的海鲜粥被端上了桌。
谢必安做的认真负责,自己却一口咽不下去,给范无救盛了三碗后跟将离同款姿势趴下开始揉脑袋,揉的一头长发毛躁打结又分叉。
将离有气无力的松开手,只留一颗脑袋放在桌面上,歪头看范无救喝粥“周缺呢?没人关心他去哪儿了吗?”
“嗯,没人关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