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谢必安煮好了软糯的鸡肉粥,摆好了碗筷,周缺饱含期待的凑过来一看,香气扑鼻,他当即就干呕出声。
谢必安很难得的皱了皱眉,表示不爽“你现在还没吃就学会吐了?”
周缺拼命的顺着气,连连摆手“不不不,必安哥你别误会,我是昨夜听阿离说了锦烟姑娘的一些事情,所以才…”
谢必安了然的点点头,又道“阿离昨夜什么时候回去的?怎么现在还没过来?”
周缺将自己同那碗粥隔开,摇头道“她昨夜喝醉了,还不肯叫人送,也不知后来如何了。”
谢必安手上一停,挑了挑眉“你先吃着,我去叫无救。”
“呃…”
果然,当谢必安轻声推开范无救的房门时,正好瞧见将离一只胳膊横在了范无救的脖子上,睡的正香。
谢必安伸手在范无救身侧的床板上敲了敲“看来昨夜过的很是啊。”
范无救被耳边突然传来的声音吓醒了,皱皱眉,掀了压在脖子上的手,那手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,清脆的落在了它主人的脸上。
将离就这么被自己扇醒了。她一下子弹起来,惊恐的捂着脸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范无救清了清嗓子懒懒起身,看着报复后一脸快感的谢必安,忽然唇角一勾“安安,你这是吃醋了?吃我的醋还是吃离离的醋?”
“我…”
将离揉揉一头乱发,闻言朝向谢必安做作道“我昨夜明明倒在你的门前,还想着我们再续前缘,却没想到今早在这里醒过来,必安,你实在太伤我心。”
谢必安憋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片刻后微微一笑“听周缺说昨夜你们聊了锦烟的往事,正好,我今晨新熬了肉粥,再不来喝就凉了。”
将离一滞,目光幽怨。
范无救倒是一笑,颇有几分期待的爬下床,随意将自己收拾了一番,出门寻粥去了。
永怀堂内,范无救将粥盛出三碗,又留下谢必安一碗,剩下的往周缺面前一推“喝了。”
周缺脸绿了“我…不想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