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必安放开了她。
“你就这么相信我?”
谢必安依旧闭着眼睛“姑娘不是坏人。”
“我拿走了你的戒指,还不愿意还给你。不是坏人?”
“不是坏人。”
“你的钱和玉佩也是我拿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你的两个朋友也是被我打跑的。”
谢必安睁开眼,看着江梨挑衅的目光,笑了笑“他们活该。”
是挺活该。周缺暗暗偷笑,取过第六个纸团。那是小小的一张碎片,传来冥王的声音。
“寒楼…寒楼…寒楼……”
左右拐了五条街,前后数了二十来间店,将离挽着范无救的胳膊停在眼前这个小小的破旧的,很难撑得起一个“楼”字的地方。
“这寒是寒酸的寒吧。”
范无救眯着眼睛,没有一点兴趣“一个小丫头弹琴能收几个茶水钱。”
“不是都被云城百姓称作琴仙子了么,我以为就算不比京城那个小凤仙的落花居,好歹也有上官美人的弄雅望这样规模的。”
范无救翻了个白眼“开妓院的和开茶楼的比……”
“都是风月么。”将离耸耸肩,还是扯上他胳膊往里去了。
寒楼是个茶楼。
江兰开的茶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