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三人没听到他说的话,台上的两人已经打起来了。
到底是江忱靳的师父,在面对范老时他被打得次数都越来越多,喘息的空隙都变得越来越少,手里的招式就没停过。
范老目光一凌,看破他的漏洞直接从下袭击脖子。江忱靳眸子收缩,快速弯腰闪过,随后侧身躲开。
刚才真是又险又刺激,他脚有些抖,但眸子却亮得跟照明灯似的。
范老眼里闪过赞赏,嘴边的话却变得严厉起来,“脚,给我直起。腰也给我挺直了,手掌要有力,攻击再猛点,脚步力量弱了,再快点。”
台下的三人看着台上的两人越打越猛,攻击的范围也越来越扩大,像是在教育自己的学生一样出的招宛如残影,让人根本看不清手。
江忱靳被打得连连后退,气势却未减半分,目光紧盯着范老的手如同盯着猎物等待在它下一步的变化。
最后还是体力不支倒下来,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。
范老擦了把脸上的汗,心情轻松爽快得很是明显,颇为欣慰地说道:“你的架势不错,很好,很好。”
那可不,耳边回荡着他的话,江忱靳盯着天花板上的灯光慢慢平息,思绪不由得飘到以前。
这都是您教我的,往内吸纳,学以致用,遇到比自己强悍的敌人不能退缩的,就算拉不下水也得扯下一层皮。
这个看似坚硬物质世界,认真了解后其实也只是沙滩上建造的沙堡。
腿快断了,范老还是这样不留余力每次都下狠手啊,我的腿啊,明天铁定起不来。
江忱靳瘫了,范老却高兴得哈哈大笑,叫管家端酒过来。
江忱靳满眼绝望,料到今晚肯定得要醉。
谁都知道范老在圈内是赫赫有名的酒鬼,平时就喜欢喝喝小酒,每次上门作客都是爬着出去的。
范幸还未成年,端着酒就开始灌江忱靳,秦沣在一旁坐着就当做没看到,气得江忱靳差点当场发酒疯。
顾缙则在一旁不知道跟范老聊些啥,反正到最后江忱靳真的醉了。
开始哭着吵着要老婆,坐在地上抱着柱子死活不走就要宋谦来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