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衡之祸,这辈子被无限放大。尤其是在齐衡化妖之后,已经再也不?是曾经那个在宫中鲜衣怒马的少年。

    尧虞捏紧了攥在袖子里的手,他看向齐景问出声,“你刚刚有没有注意到齐衡刚刚未说完的那半句话。”

    齐景嗯了一声,摩挲着手指思索了片刻方才出声道:“齐衡说这样你铜炉内的身……他提到了铜炉,后半句没有说完。”

    尧虞眸中滑过了一抹深色,“刚刚他还?说过几天就让傀儡解脱。可这同之前的说话亦是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那铜炉之中另有秘密?”尧虞想着之前西泽出声打断以及刚刚齐衡的话,一时间竟是觉得他们应该是漏掉了一些重要信息。

    齐景抬了眸子,“既是如此,我们去铜炉之中看看情况。”

    “还?有三?日。”尧虞声音一顿,“先将红石山的消息递出去。”

    “我来吧。”齐景冲着尧虞伸出了手,“将信给我。”

    尧虞将之前写好的信放到齐景的手里,“将信直接给?简风。”

    齐景双指夹信,闭上眼睛口中默念法诀,在屋内灯光明灭的大殿里,尧虞就瞧见信纸灼烧,随后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“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尧虞挑了挑眉,“你这一手倒是省去了不?少麻烦。”尧虞心?中好奇,“你还?会些什么?”

    齐景看着尧虞一笑,“阿虞跟我在一起久了,就知道了,现在……”他走到尧虞的身边,抬手搂上他的腰,“我们去铜炉。”

    齐景的话落,两个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大殿里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星夜,一人骑马,从城门处疾驰入了河西城中,停在了御史府外。

    男人带着斗笠,从马上翻身而下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一人出御史府,抬手将御史府的大门打开。

    天上无光,阴沉的天里,一张惨白的笑脸就映在视线里,惹得那抬手正准备敲门的男人手一僵,整个人向后撤出去一大步,索性没吓得叫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