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修低声笑了笑,余光看到某人时,顿了顿,转而抬眸淡淡看去,温和有礼。
放开司城白,祁修将其带到天子的面前。
天子回过神来,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鹰,一阵后怕。
太子这时跪地,“父王降罪,是儿臣草率,学艺不精,差点伤了父王。”
天子冷笑道,“何止是伤了朕,若是再晚一步,你父王的命就交代了出去。”
太子白着一张脸。
王后面色担忧,替司马破求着情。
司城白这时说道,“陛下,其实我也有罪。太子只是想给您一个惊喜,是我教他如何训鹰的,是我教地不好。”
祁修:“陛下,问题并不是出在太子身上,而是这只鹰明显被人做了手脚。让太医来验验,或许会有别的发现。”
天子点点头,让人将鹰的尸体带下去好好,好好查看。
“太子,这件事就交给你彻查了,希望结果能朕满意。”
说完,天子在王后的搀扶下,离开了。
看着明黄色的背影,司城白松了一口气。
太子冷着一张脸,眉间是少见的戾气。
他站在司城白的面前,挡住祁修,“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“安路达,你跟本宫走一趟。”安路达听令,在转身离开之时,不留痕迹地看了司城白一眼。
司城白跟着一行护卫离开,走在一群高大的侍卫身后。
云轻离和祁修并排而走,司城两兄弟跟在后面。
司城白走着走着,走到了祁修的旁边,“祁修,你说会是谁对鹰做了手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