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海一个时辰后,刘李佤狂吐了一个时辰,他惊奇的发现,他竟然晕船。别看他是海边出生,但还真没做过船,没想到反应如此强烈,这让他很郁闷,一个劲的呕吐,让那些姑娘们都不敢靠近了。
而那些姑娘们却悠然自得,宛如坐着游轮出海度假,享受着阳光,海风,莺莺燕燕,无比的惬意。
而在此时的东宁国,刘李佤已经消失了三天了,一点下落都没有,刚感受到夫妻乐趣,又已经有孕在身的公主姐姐急得近乎抓狂,不惜动用一切力量寻找刘李佤的下落,这让小皇帝终于明白,刘李佤在公主姐姐心中的地位了,而这一路走来,刘李佤所表现出的智慧,能力都让他深深的震惊。
所以,小皇帝犯了一个所有皇帝都有的弊病,那就是,猜忌!
但刘李佤这样一个智慧,能力方面都超出他很多的男人出现,又和手握实权的公主姐姐恩爱甜蜜,情比金坚,若有朝一日他们心中起了野心,后果不堪设想,特别是对小皇帝来说。
所有,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,别看孩子没什么社会经验,但却懂得防患于未然,所以才会出现两条截然不同的密令,而小皇帝自己也趁着公主姐姐心慌意乱,又要养胎的机会,加紧了抢班夺权的脚步。
对于这些刘李佤全然不知,如果知道,他是绝对不会离开公主姐姐的,可能也正是因为武丽娘知道他重情重义,虽然一路尾随而知,但知道刘李佤不会轻易离开公主姐姐,所以才用了绑架这一招吧,有点抢男人的感觉。
这不仅说明刘李佤有魅力,更说明他有能力。
“喝口水吧,路还很长,肚子里得有点东西支持你呕吐呀!”武丽娘很善解人意的端来一碗清水,刘李佤在躺在甲板上,吐得他几乎虚脱。
武丽娘眯着一堆桃花眼,怎么看都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,平日里刘李佤意气风发,任何事情都不挂心,在嬉笑怒骂间轻松解决,可如今,他就像一个中暑的老狗,武丽娘确实有种解气解恨的畅快感觉,但看他脸色煞白又有点心疼。他打自己屁股,反而自己还得心疼他,做女人真够倒霉的。
刘李佤有气无力的爬起来,鼓咚咚干了一碗水,舒服多了,转头看去,武丽娘站在船舷边,迎着海风,秀发飞舞,裙角飞扬,依然是那样丰满妩媚,但却比在醉心楼时,多了一抹有心而发的笑容,整个人的气质,给人的感觉都不同了,仿佛脱胎换骨,重获新生了一般。
“看啥,没见过呀。”武丽娘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。
刘李佤嘿嘿一笑,道:“还真有点没见过,现在的你可比在醉心楼里面欢实多了。”
“去你的,什么叫欢实多了,你当是狗撒欢啊?”武丽娘没好气道,但她自己也发现,确实变了很多,她毕竟才二十岁,灿烂的花季雨季还没过呢,但巨大的包袱,国家安危,江山社稷的重担依然压在肩上,深入敌后执行重要任务,冒着随时都会人头落地,别说是花季少女,就算是行将就木,有一天没一天的老人赶上了,他也不能轻松应对。
“我说老板娘你至于嘛,虽然我是醉心楼最佳员工,但你也不至于走哪都带着我呀。而且还绑架我,对了,你怎么知道我在绥宁县,你还跟踪我?”刘李佤缓过来了,坐在甲板上,还是不敢站起来,晃动会让他反胃,而坐在甲板上这个角度也正好,海风荡起了武丽娘的裙摆,尽管里面还有衬裤和亵裤,但那也属于裙底疯狂,每次看到那丰满宛如磨盘般的丰、臀,刘李佤就想要伸手拍两下。
武丽娘盯着他赤果果的目光,不动声色的伸手按住了飘扬的裙摆,眼神一撇,半真半假的说道:“这不是因为我想你,离不开你嘛!”
“嚯,果然不一样了,离开了青楼,才显露出本来面目啊。”刘李佤笑眯眯的哼哼道:“在醉心楼,你是深谙客人的心理啊,知道明骚不算骚,闷骚要价高啊!”
“滚,你再废话,信不信我还点你?”武丽娘大囧,难得她压抑紧张的心情得到释放,恢复本来面目,做个天真无邪的少女,这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的嘛,可这家伙却说什么明骚闷骚的,武丽娘咬牙切齿,说出了心中一直想对刘李佤说的话:“就你最骚!”
刘李佤哈哈大笑,这样的武丽娘交往起来才真实,才有趣嘛,以前她总端个架子,一脸冷漠,整的跟成熟少妇似地,其实还没过二十岁,不过看她那仿佛能捏出水的身材,刘李佤还是忍不住问:“对了老板娘,你今年到底多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