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卓凡十分疲惫,就靠在椅上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尹卓凡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,他梦到自己迷恋白薇薇到无法自拔,像是完全没有脑子的禽兽,见到她就想这样那样。在床第之事得到欢乐之后,他会毫无原则地亲手将荣华富贵捧在她面前。
为了宠爱她,他几乎“烽火戏诸侯”一样:在交际场合遇上朋友,万一有什么“恶毒的女人”嫉妒白薇薇的,他就会不顾自己的身份也不顾对方的身份,不惜代价的毁灭那些“恶毒的女人”。在公司里但凡有人稍稍不合白薇薇的心意,他就立刻开除人家,私毫不计较人家的是不是人才。
他还把自己名下的产业的一半转移到她的名下,天天上班也想着她,回家对着她就成了“一夜/七次郎”。父亲因为他要和这样一个女人结婚,父子之间产生严重分歧,父亲被气得旧病复发很快死了;母亲也一直不同意他们结婚,他就擅自和她把证领了。妹妹因为白薇薇突然白白占有尹家那么多的财产而不满,常常针对她,还一而再地劝他与白薇薇分手离婚,他就和妹妹翻了脸。为了爱白薇薇那样的女人,他可以说是自己没脑子没心肝地把自己作到家破人亡只剩下他自己。
无论的珠宝、首饰、金卡、名包名表、奢侈华服,只要是白薇薇想要的,他无有不满足她的。她从前想要当明星没有当上,他花钱让她穿着最贵的衣服去走红毯,荣辉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艳冠群芳,把什么一线女明星都比下去了。白薇薇当着豪门阔太的生活,也不工作,但是交际中常有看不惯的人,忍不住经常给别的女人下定义盖帽子:这个贱人、那个绿茶,这个婊、那个鸡。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。
他就这样糊里糊涂活着,不知道活了多少年,然后天地浑沌,他的意识也就涣散了,之后——自然也没有之后了。
尹卓凡终于醒了过来,只觉全身都是冷汗,一身衣服都全都废了,他还提不起力气,但是脑子倒是清醒无比。
他才闻了闻自己像是从馊水中钻出来一样,他疲惫万分,口渴得嘴唇干裂。
尹卓凡站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猛得灌下,灵台更加清明,他连喝了五杯才缓解了渴意。
外面的天已经黑了,一看已经九点钟,他去独立洗手间冲了澡。他这办公室也是套间,还有一个小卧室,他就是要在这里过一晚也无妨。
他从衣柜中拿出一套运动服穿上,不想明天打扫的助理发现他的隐私,找来一个垃圾袋,把今天废了的衣服全都打作一包,准备拿去扔掉。
他出了门时,发现尹羲也正好提了包要下班,但是别的员工已经都下班了。
尹卓凡冷冷道:“还没有下班,你想干什么?”
尹羲一愣,说:“王秘书说董事长后天要出差去南亚国家参加经济论坛,还要代表我国青年企业家发表英文演讲,让我写演讲稿。他今天下午四点才给我布置任务,我从搜集资料了解这个论坛的历史、参与人员、目前成就、主办方背景花了很长时间,然后我要写稿、简练,是不是还得给董事长准备一些幽默的段子……所以才搞得这么晚。”
尹卓凡冷冰冰地说:“你在抱怨吗?”
尹羲呵呵:“不是,我刚好赚点加班工资。”
尹卓凡说:“试用期没有加班工资。”
“……”尹羲悄悄翻了一个白眼,心中吐嘈:今天你受了系统的“断情绝欲雷”伺候,你命运可怜,我不跟你计较。
尹卓凡说:“发我邮箱,给我看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