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簪点头如同捣蒜,神色楚楚可怜。
“我问,你答。”
李阎四下看看,扯过被撕了一半的黑草席坐下:“你们有多少人,分别是什么来历,道行多少,有什么法术,宝物,神通,一桩一件不怕详细啰嗦,我有的是时间,你慢慢说。”
玉簪眼珠转动,嘴里不敢停歇:“奴家若和盘托出,大人能否饶奴家一条性命?”
“可以。”
李阎答应地十分爽快。
玉簪打蛇上棍,昂着脸说道:“口说无凭。”
金母大剑当头劈来,铮铮的剑声斩下几丝碎发,震得玉簪整张脸都是麻的。
“你下次张嘴说话之前,最好先过过脑子。”
李阎的胳膊轻轻一抬,金母大剑离开玉簪的脸。
咕咚~
玉簪咽下一口唾沫,却依旧强声说道:“大人若不肯守信,我死也是白死,既然如此,倒不如守得秘密,也免得落个无信无义,还被人骂作蠢死鬼。”
李阎听了也不生气,只是开口问:“那要如何你才肯信我不会杀你。”
玉簪平静了一下起伏的胸脯,手指笼住自己胸前的头发,才徐徐道:“奴家别无所长,唯有一身床第异术傍身。这男欢女爱本是天道,阴阳和合是轮回之礼,若大人肯与奴家结鱼水之欢,便有夫妻之情,届时,奴家整个人都是大人您的,自然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李阎愣了两秒,一时没想到怎么接话,他揉了揉脸,突然笑了出来:“我突然觉得知不知道这些,也不是特别重要。”
金母大剑如同一道匹炼般砸下!
……
“胭脂粉好比那毒人的药,蜜糖嘴好比两把杀人的刀。”
曹永昌瞅见李阎自帐篷出来,一边拍着巴掌一边哼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