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欢这老太婆晚生个几十年,估计是电影戏剧学院争相录取的对象。
天生戏精不用演,处处都是戏啊。
“你这种任意侮辱谩骂服务员的人,配得上我用勤恳尊敬的态度对待吗?”尽欢嫌恶地看了一样戏精老太。
老太婆当然矢口否认,“你胡说八道,我侮辱谁了!”
“留守在你们包厢的列车员,正常的工作调度,被你说成嫌贫爱富攀附干部,你还骂她是上赶着给人当小老婆的狐狸精。
比这些更粗俗更恶劣的话,脏得我都不敢说出口,你这还不是侮辱人,你还想把人怎么着?”
尽欢龇着一口小白牙,嘴巴翻得飞快。
老太婆根本毫无招架之力,只能抵赖不认,“你胡说,我没有这样说过!”
巧就巧在,刚尽欢话里提到的当事人,那个被骂哭的列车员,推门走了进来。
她一双大眼睛因为哭过,现在还红肿的像两颗桃子。
列车长当然要问自己手下的缘由,为人民服务归服务,也不是被人白白欺负受委屈。
叙述完事情经过,这个列车员姑娘,在同事和吃瓜群众同情的阳光下,委屈得又哭了一场。
至于那个戏精老太婆,顶着众人嫌恶的眼神,连屁都不敢放。
列车长正准备批评老太婆,给自己的手下讨公道。
帮忙接生的那个大婶,突然从车厢那头跑过来,一路大喊着,“婶子,快!你儿媳妇摔了一跤,要生了!”
孕妇摔跤可不是小事,处理不好的话,很可能影响正常分娩。
“医生同志,之前发生的不愉快,暂时放在一边……”列车长对尽欢说。
尽欢没等她说完,背着医药箱转身就跑了。
人命面前,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