霄乘云似乎被他的野蛮吓住了,沙哑的嗓子已经喊不出什么来,空空的挤出破碎模糊的“嗬嗬”声。两条肌肉起伏有致的修长手臂不知道往哪放,一只无助的挡在眼前,另一只擦过火辣疼痛、半硬不硬的阴茎,然后哆嗦的往下探。
红紫的阳具大半都塞进了嫩红的阴穴,只在外面留了一小截,苍白的指尖刚触碰到,就被火烫的热度灼了一下,惊惶的缩回。但大概是梅玄音肏得太狠了,苍灵剑尊又难受的抚了上去,按住阳具的根部不让寸进。
梅玄音看着哥哥又羞又耻的模样,低声笑了笑,抓住了他的手腕往地上摁,身体也跟着俯下。霎时,霄乘云感觉自己的花穴仿佛发出了裂帛似的声音,巨大的肉茎顺着姿势,将根部也全数捅了进去。
“呃……”
霄乘云脸色发白的皱着眉,冷汗簌簌的往下落,他没被困住的另一只手撑着梅玄音的肩膀,整个身体像是要蜷缩起来。
梅玄音下意识停住了。他现在的神智出于一个极为清醒又极为兴奋的状态,一半是焰火,一半是海水;焰火在上,海水在下,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片汪洋就会迅速蒸发。悦琴圣主舔舔嘴角,勉强将囊袋也塞进去的主意赶出脑海,他摸了摸花穴的穴口,发现并没有裂开,那股火焰又翻扑着将他吞没。
他引着霄乘云的手搂住自己的后勃颈,垂着头颅,像一只狩猎的花豹,张开淡粉的唇瓣,喜滋滋的咬住了哥哥的喉咙。
梅玄音的犬齿有些尖锐的过分,但比较偏细,看着宛如毒蛇的毒牙。齿尖刀锋似的缓缓刮擦过命脉,白腻的脖颈凸起明显的筋,肌肤泛起一片战栗。滑腻的舌扫上不断吞咽的喉结,将其包裹在热烫的唇齿中。
霄乘云不受控制的仰起了脖子,声音戛然而止,好似声带坏了一般,丰润的嘴张了张,只淌出了晶莹的津液。对于习武之人来说,颈部是最忌讳陌生人触碰的地方,而如今这尖利的牙齿就扣在皮肤上,好似会在下一刻穿刺喉咙,让他在漏风的呼吸中被血液窒息而死。
他的肉道一阵惊惧的挛缩起来,反倒把阳具吞得更紧。梅玄音感到茎身所有部位都被嫩肉按压摩挲了一遍,虽然勒得疼,但颤抖的酥麻顺着尾椎骨一路冲向后脑勺。他含奶子似的含着哥哥的喉结,喉咙里咕噜着发出了一声含混不清的喟叹,然后又耸动着腰肢,继续捣入了紧窄的肉穴。
梅玄音的动作是没多少技巧的,但胜在资本雄厚。狭小的腔道被阳具填得一丝缝隙都没有,肉壁的褶子被龟头一寸寸抻开,好似归剑入鞘般合适。因为茎身足够粗壮,前后抽送时,穴内的敏感点总是能被顾及到,酸麻的酥痒逐渐在花穴内堆积。活人的阳具如同烧红的木炭,好像刑具惩罚着犯下淫欲之罪的艳鬼,霄乘云感到有些脱水的晕眩,偏偏快感宛若岩浆从腿心流淌至四肢百骸,要将他的硬骨头熔烂。
苍灵剑尊眉心紧紧夹着,刚毅的面容凄苦得像是自身难保的泥菩萨。然而他先前被玩弄了许久,现在才吃上真家伙,那点苦楚好似不情不愿装出来的假象,梅玄音最清楚哥哥这种口是心非的毛病。
他的肉洞仿佛一直处于绵长的高潮之中,淫水在腔道内积蓄得仿若晃荡的水池,一捅就挤出不少清液。黏腻的水流满了圆润的臀,滴答的往下掉,黑李子似的卵囊拍击上去,便发出响亮的、湿漉漉的啪叽声。
梅玄音爽得直吁气,他松开了嘴,舌尖点了点犬齿,妍丽的眉目浸润在欲望中,越发冶艳。然后他凑近哥哥的脸,近乎专注的观察对方的毫发,与记忆里的相貌进行一一对比。两人鼻息交融,梅玄音能嗅到霄乘云身上的云杉木香气,好像他们正在同一个胎盘里耳鬓厮磨。
而他们如今确实也四肢交缠、血脉相连。梅玄音感觉自己内心里以前存在的某种桎梏被斩断了,就和撕开一张纸那样简单,但这纸曾经蒙住了他的心和眼,使他看不见其他的可能性。
折磨人的方式有很多种,将这样的方法列为其中之一,似乎也……甚好。
激烈的撞击直顶得苍灵剑尊的身体往上滑,他的背部贴着一只只蝴蝶的翅膀,那些翅膀如羽毛刮蹭着光滑的肌肤,将后面磨得一片酥软通红。霄乘云刚不适的挣了挣,梅玄音就握住他的脚踝,猛地拽了回来。
那力度太大,霄乘云的肉体突的往下一撞,肉臀被弟弟的腰腹挤得变形,体内的阳具则用龟头破开了穴道内最深的软肉,吻上了子宫颈环。刹那间,锋利的疼痛和酸胀在穴腔内炸开,好像一把钝刀子在来回的割,霄乘云的胸腹剧烈的起伏着,嘶哑的嗓子发出了哀长但细微的惨叫。
这声音挠在了梅玄音的心底,和平日里拨动琴弦的震颤一模一样,他紧张的舔舔下唇,一时间没弄明白自己顶到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