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明明是自己被冒犯了，有人主动侵犯了他最亲密的领域，他训斥了，明明自己也没错，可那些愚蠢无知的人族，竟然一个一个都谴责他，他本就聪明，看到了他们眼中的鄙视和谩骂，哪怕不说出口，他也懂得。
所以刚刚找独孤青鸾抱怨了。
“别生气，我没嘲笑你。”
欢欢粗暴推开他还不算，还要一脚踹过去，“我讨厌人族。”
规矩太多了，不明是非，明明他都没错，都怪他。
短时间内，要求他学那么多东西，他字都不会写就要求他背书，他从来没演过戏就要求他有影帝的水准，他说真话又觉得他傲慢无礼。
烦死了，烦死了，烦死了！！！
欢欢暴躁得很，潘森轻轻地揉着他的短发，“我真没嘲笑你，我是觉得很开心、”
“开心什么？”欢欢凶巴巴地问。
潘森一笑，“我很开心，欢儿觉得我很甜。”
“难道你的口水不甜？”刚刚明明很很甜啊。
潘森笑弯了一双眼睛，轻轻地凑了过来，鼻尖亲昵地蹭着他的鼻尖，“你要不要再尝一尝？”
欢欢看着男人眼里的笑意，感觉他在逗自己，又没有恶意，反而很纵容，他冷哼一声，别开了脸，潘森的唇就印在他的脸颊上，“我才不要。”
潘森心里软得一塌糊涂，真是太可爱了，怎么看怎么宝贝。
反正美人鱼又没有性别，他若喜欢女孩子，他当女孩子也没什么不可以，他喜欢孩子，他就努力生一窝小美人鱼，也没什么不可以。
前提是，他要开窍。
本来以为自己要等上几十年，甚至一百年，才能得到欢欢开窍，或许欢欢第一个心动对象还不是自己，他都做好准备了。
如今看来，似乎也不需要很久。
潘森舔了舔唇瓣，有一点口干舌燥，抓过一旁的水，不动声色地灌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