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沙砾之痕,可能还有尘土之迹,不知年代许久,终落淡薄沙尘,广袤四周方圆,落迹明显可现。
既能视物了,而眼前的清怡姑娘看上去似乎也无大碍,只是好像在身退着些距离,瞧她的神态,好像在防备疑惑着什么,想想可能是身处不明空间而至,由她了。
环视了一眼四周,见在朦胧隐约的视力之下,四周除了两面是土石墙壁之外,前后的两处,就是明显的通道之痕。
一面的通道,看上去应该就是进来时的石阶斜道,而另一条通道,则是不知延伸向远方的何方,远远地看上去,似乎幽深漫长。
地面之上,是有些宽广的平坦沙尘之地,此时的自己正处在过道的中心地带,而清怡姑娘已经快退到了对面的墙壁处,似要靠墙倚坐。
头顶的上方,还是很高的土石壁垒,似是身处地洞之中。而想要逃生出洞,只能从两边的通道过往,才有希望。
不过……咦?在此松软沙砾的荒沙漠海下,竟有如此坚硬的土石壁垒?是、为何物?虽然不清楚,但一点可以肯定的是,此处必定非同寻常!
而来时的通道……等等,清怡姑娘好象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?!
好像从没见过自己似的?什么意思?又是怎么回事?而且,瞧她的目光神色,好象是发现了什么从未见过的事一样?
带着疑惑,顺着她的目光远扫遥视所至之处,看清了,原来她是在紧目着自己的胸怀之处。
胸怀之处?咝……不会又象之前海船上的那位老术士一样吧?紧盯着自己的胸怀,意图不轨?
吓得南宫明枫连忙松开紧攥在左手中的包裹,双手又是一阵手忙脚乱地收拾胸前的衣襟,并在同时身退疾行爬回了身后的墙壁之处,紧墙曲膝,抱腿而坐……
现在的自己,还是无法全力施展内家真气,一旦不测,恐生事端,他在担心着。
“你别……”南宫明枫已经有过之前的经历,可谓经验丰富,料想如此之举,不会再引起对方的注意了吧?
只是,他在低头紧收胸前衣襟的时候,才发现了前襟之处并未“宽衣解带”,而、咦?自己的怀中怎么会在紧衫之后,发出了隐隐的弱弱光芒?
是……哦,对了,一定是自己怀中的那颗玉色光球。虽然本未发光,只因质材特殊的缘故,隐有弱光自带。
“嘻……”清怡姑娘只是弱弱地轻笑了声,便羞涩地转开了目光,好在她有丝绢遮脸,是以外人难觉,“你、你是练有特殊的功法吗?”
这人,自己刚才在他摸索近身的时候,也只是默默地身退靠墙,并未声张其事,而他倒好,竟然如临大敌,弄得好象什么似的……
莫名其妙的遐思,让她竟然又是油然而生着满脸的红颊,只得借由话题转移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