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。”张小凤和张桂花端了“药”来。韩母很敷衍地“嗯”一声,脚步不停,拉程玉莲急步走了。
张桂花对罗绮年道:“她不是省油的灯,大嫂你防着点。”
罗绮年尝一口“药”,好鲜甜的味道,调皮地眨眨眼:“防着呢。”
张小凤:“要我说,早点嫁她出去,搁家里碍眼。”
“唷——”罗绮年笑道:“咱小凤也会说出这种话,她得罪你了?”
“得罪到没有,只是膈应得慌。”忆起今儿早晨,她辛辛苦苦熬好参汤端去给韩父韩母吃,程玉莲见了,说帮她端进去。她正好要给胖胖墩墩他们蒸鸡蛋羹,闻言不做他想把托胖给了程玉莲。后来,后来她竟然听到韩母夸程玉莲手巧,而程玉莲一脸娇羞,不胜夸奖的模样。呕得慌!
“她没得罪你,得罪我了!”张桂花恨恨地说:“前天我给爹娘刷鞋子,刷好了准备拿去晒,她姓程的搭了把手,就把功劳揽在她身上!她要真勤劳,我就不说了,抢人成果算啥?”
听着弟妹们的吐槽,罗绮年微微一笑,除了讨好韩母,程玉莲把家里其他人都得罪了啊。
午饭时,韩轩跑回家:“媳妇儿,你哪里不舒服,我求二殿下给你请了太医。”
“徐太医,劳烦你看看。”
徐太医一根手指搭在罗绮年的脉搏上,沉吟半晌:“韩将军莫担忧,令夫人不是生病,是有喜了。不过令夫人恐操劳太过,有些气血亏,老父稍后开一副安胎补气血的药方,文火煎着吃。”
“徐太医,我病了。”
徐太医初时不解,对上她狡黠的目光,微笑颔首。
送徐太医回来,韩轩疑惑:“你为什么要装病?”
罗绮年翻个白眼,打了个哈欠,翻身朝里躺下:“困乏得很,偷懒罢了。”扭过头来:“可曾听见什么新闻?”
“新鲜事天天有,媳妇儿想听哪一遭?”
摇摇头,罗绮年说:“悦己和乡味居有麻烦,你别插手,我和卫姐姐自会解决。”
韩轩拧眉,生意场上的事他一窍不通:“有需要别和我客气。”
“你是我丈夫,是我孩子的爹。有事不找你找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