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家,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跟韩绿兄弟两坐车回家了,太特码尴尬。
“爹,妥没?”
韩父得意朗笑:“你爹出马,肯定妥!”
韩母抱着团团出来,手指天空笑道:“团团,你看牛在天上飞。”
“噗嗤——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哇哇哇——”
“老婆子——”
兴奋劲过了,罗绮年把团团搁床上玩。他才会翻身,现在看大人们都围着他看,更是卖力表演。吭哧吭哧,翻过来,翻过去,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。
“哎哟哟,我的乖孙孙,奶奶疼你。”
团团听见他奶奶喊他,兴奋地大叫,口水都流下来了。
“爹,沙子地有六十亩,全种花生得多少啊?您看看能不能种点啥别的。”
韩父忙着逗弄孙子,闻言头也不抬:“不多。光你那酒楼就不够用。”
罗绮年乐了:“爹您太看得起我。”
“趁年头土地开化,春耕未起,赶紧找人开荒去。你爹我老咯,扛不动锄头了。”
“爹不老,爹昨晚还吃三碗米饭呢!”
“马屁精。”韩父心神舒爽,浑浊的眼珠都光亮几分。
忽然,他压低声音问罗绮年:“有信吗?”
罗绮年闪亮的双眼忽然黯淡,“没。”怕老人家担心,继续道:“塞北不同我们南方,许是大雪封路,信没来得及寄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