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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？俩小姑娘刚出道，给你把第一印象都弄坏了，往后怎么在圈子里混。”
“哪个圈子？”佟熠从剧本中抬起头，冷笑着反问，“是演艺圈，还是玩物圈？”
肖琨一口水差点没喝呛着，放下矿泉水瓶，叹息，“你还记着那档子事。”
佟熠瞥过视线，“我什么也没记着。”
肖琨坐进他对面的沙发，双手压在膝头，倾身向前，“听我说，佟熠。以你今时今日在圈子里的地位，确实可以不用给陈华面子，由我来应付就足够了。但宁嘉期和周萌不同，他们比起十年年前的你有过之无不及——你至少那时候年纪还小，但她们已经二十出头了，没有那么多时间慢慢打拼。”
佟熠眸光一厉，“二十就已经年纪不小，要破罐子破摔跟陈华那种货色的人混在一起，求他分出一星半点资源来了么？与其这样，我看她不如别混这圈子，人也不丑，脑瓜也伶俐，干什么不好，非要来趟这浑水。”
肖琨被自己一人一通怼，越听越不对，最终抓住了重点，“你也承认人小姑娘不丑还聪明？那当面怎么损人损得不留半点情面。”
佟熠懒得搭理他的调侃，低下头又看起剧本来。
“哎，跟你说话呢，什么态度！”肖琨从他手中夺过剧本，圈在手里，“今儿这事，你还真误会小姑娘了，她可没逢迎陈华。我估摸着，要不是看在你我面子上，小姑娘早撂挑子走人了——都是那个陈华盯着她。”
佟熠“哦”了一声，又没下文了。
肖琨不依不饶地接着说：“你那么讨厌陈华，避而不见，听说宁嘉期和周萌在，却跑来店里，给我个理由？”
“没理由。”
“哎哟喂，当真是拿过影帝的人，觉得自己演啥像啥，能骗得过我了？”肖琨干脆直接挤进佟熠的沙发，“你跟我说句实在话，是对宁嘉期那小姑娘有兴趣吗？”
佟熠嘴角翘起，兴味盎然地单臂支腮，“别家经纪人防艺人谈恋爱跟防贼似的，我瞅着，你怎么就盼着我出点花边新闻。”
“可不是吗！”肖琨一拍大腿，激动地说，“你知道每年光是帮你澄清性向绯闻，要花我多少精力么？更别提，今年倒好，还有人磕起你跟我的CP了，你说说，我跟你，能有什么CP可磕？”
佟熠低笑出声。
肖琨恼了，“你还笑？我跟你说，以你现在的粉丝构成，传点绯闻只有好处没坏处，她们会更稀罕你。”
“要传绯闻我只跟你传。”佟熠懒洋洋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