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走,拍了拍自己怀中的琴,故作娇媚地揉了揉脸:“新婚第二日,本该是殿下与您欢好,可殿下也许久没听小心肝的琴了,今早还特地让人传话,说让小心肝晚膳后去屋中等候。”
“这该怎么办呢,小心肝也想与殿下请安,可小心肝膝部不好,若此时跪了,晚上到了殿下屋中,便不可跪了,万事都是殿下的事要紧,驸马您说小心肝此时该不该跪呢!”男人微笑地扯着唇道。
只说两句,便被男人扯出这么多。
他知道,此处公主府,守卫森严多如牛马,他若是对此人动手,自己也绝走不出公主府。
萧璟还没没蠢到为了一个飞舞搭上自己。
可这张脸,一圈圈环着奸佞狡黠的笑,令人看着都忍不住一点点撕碎。
萧璟克制住,偏小心肝早已猜到他在想什么。
心中愈发嘲笑,一个根本不得殿下恩宠的驸马,成了亲又怎么样。
还不是一样,处于冷宫。
小心肝绕过身后,看了眼男人所处的身后,语气故作扬高地夸张道:“这就是您的院子吗?”
“驸马您难道不是该与殿下同房的吗,怎得还是单独僻出院子啊!”
这话说到了萧璟心痛的点上。
看着眼前那张笑的明眸善睐的脸,萧璟皱起眉,好想…好想活活掐死他。
这么低贱的东西何时也能爬到自己头上?
萧璟扬起手,指缝间的寒针已然毕出。
小心肝不知此刻他正面对着什么,但透过男人身后,隐隐看见远方走过来的女人,顿时计上心头。
不等萧璟打下,人已经无骨般地跌倒在地。
“啊——”
凄厉地叫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