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吴奇一把将唐右秋拉到了怀里,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巴。
应觉晓一见这阵仗,连忙自觉捂脸退了出去,不一会儿,她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熟悉的节奏。
过了许久,房间里才云消雨歇,吴奇看着宛如小猫般蜷缩在他胸口的唐右秋,不由得感概前世一句名言的正确性:
对付吃醋的女人,不能用说服的方式,
而是要睡服!
……
入夜,摘星楼上,楚思摩正来回踱步,显得有些心绪不宁。
事实上他也的的确有些心绪不宁,因为最近得到的一个消息,犹豫着如果到时候那位大能前辈来询问的话,到底要不要说出去。
然而下一刻,他一转身就看见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,正坐着一位气度渊深的年轻男子,正是他所心中所想的前辈。
这突兀的出场方式,直接将楚思摩給吓了一跳,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。
谷 然而就在那一步退出去的时候,他的心里就咯噔一声,暗骂自己一声蠢货,因为这种行为直接暴漏自己心底有鬼。
果不其然,他很快听到了来自上方的质询之声:
“你在怕我?”
短短四个字,对方也并没有露出明显的不满,但是楚思摩的心还是如坠冰窖。
他知道真正的大能前辈都是喜形不怒于色的。
对方表面上是在问他是否害怕,实际上定然已经在怀疑他是否做了什么背叛之事了。
楚思摩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,他的直觉告诉他,若是一个没有回答好,自己很可能会死。
“启禀主上,实在是主上的出现太过突然,才令属下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,还请主上恕罪。”楚思摩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单膝跪地,为自己找了一个说地过去的理由,并借此捧了对方一把。
他对自己的应对效率感到很是满意,甚至有些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