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?”魏芝环抱着她,红了眼眶,泪水打湿幼嫩的颈窝,细细亲吻:“小小以前是不是遇到不好的人了,告诉魏姐姐,我去教训她。”
夏青云嘴角抽搐的厉害,强行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,:“魏姐姐是不是嫌弃我了?”
“我也是女人,怎么会为了贞操这种鬼东西嫌弃你?”魏芝咬了咬后槽牙,细长的凤眸微凛:“我想杀了那个夺你清白的混蛋!狗东西还是不是人,居然去骗一个无知单纯的少女,你才、你才十六岁”
夏青云似笑非笑,睨了她一眼,说:“你也知道我才十六啊,那天晚上我差点没死在你手上,回去我连着涂了好几天的药!”
魏芝云里雾里,好端端的怎么扯到她身上了,脑海不停寻找夏青云口里的“那天晚上”,难道小山丘被她不知轻重给弄疼了?
“小小我不是故意的,我以后轻些。”说完,语气不自觉加重:“你快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,我去剁了她的狗爪子。”
就知道她会错意了,凭二人以前冷淡的关系,无论如何她也联想不到那一晚,夏青云抬起她的“狗瓜子”,说:“喏,就是这只爪子,你要不要剁啊。”
“你记不记得前几个月进宫,我们都被灌了药的那一夜?我说你只是抱了我,可远不止此。”夏青云晃晃抓住的爪子,恨恨地道:“我们该做的都做了,就像今晚一样!你快把这爪子剁了吧,哼!”
“你是说那晚”
魏芝怔了一下,眼里的迷茫逐渐消失转为震惊,仿佛轰然一声雷响,劈得她脑瓜子嗡嗡的,突然反应过来,低头看自己纤细漂亮的手指。
原来那天晚上不是在做春梦,这只爪子实打实的睡了娇俏的小可人。
魏芝是越看越喜欢自己的右手,都舍不得洗了。
“你别傻笑。”夏青云拧了下她的耳垂,力道跟挠痒痒似的,正色道:“我跟你说这件事不是让你在那儿傻乐的,是想告诉你,一个女人若不喜欢一个人,手指头都不会让人碰的,何况是行这鱼水之欢?我又怎会允你数次对我这样那样。”
她顿了顿,继续道:“魏姐姐,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,你怕我对你只是一时冲动,将来会后悔对吗?可是自从那夜过后,我时常会梦到与你缠绵悱恻,纠缠不休。”
“魏姐姐,你说我是不是不知羞啊,老想着和你那样”夏青云耳根渐渐染上绯色,忙低下头去,把脸埋在了被子里。
长到碧玉年华,别说对哪家的小公子春心萌动了,连能入眼的也没有一个。却是魏芝这般纤尘不染的绝色佳人轻易令她着迷,不能自持。
难道真如羽儿所言,被美色冲昏了头脑?
这头,魏芝心里乐开了花,高兴的紧,一把抱住小小的娇躯,说:“你都说到这份上了,我要再不信你,那我就是靖国最傻的公主。”
夏青云咕哝:“你本来就是,还动不动喜欢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