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舒的饥饿来得快，要不是刚刚给自己灌了两瓶果汁，整个上午不好过。
“你要吃什么？”白舒把菜单上的价格看一圈，悄咪咪和扶冥道：“扶冥先生，你的衣服怎么来的？”
看起来价值不菲，他本人应该很有钱吧。
扶冥在她对面，脊背挺直，修长的指尖捏着茶杯，如同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。
“衣服？”扶冥微抬眼，“变出来的。”
哇，这个好。
“能不能变点钱出来？”
扶冥伸手点了点桌面，冷酷拒绝，“不能。”
白舒可怜兮兮，点了几道菜。
“吃不完的打包，给小宝，他还没吃过呢。”
“嗯。”
白舒没想着会得到回应，所以对方给了她一个嗯字也挺出乎她意料的。
“扶冥先生，你有没有觉得楚纪洲有点不一样了？”
扶冥不认识楚纪洲。
“就是楚易他大哥，我们上次在花园里救下的那个。”
扶冥周边流动的气息有片刻的凝滞，“不一样了么？”
“你问我我问你？”白舒耸耸肩，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，毕竟那个阵法出现问题你是清楚的，最后灵脉被你吸收，最大的获益人就是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白舒双眼亮晶晶看着他等待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