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头:“哪一句?”
他身形傲岸,周身散发着寒冬腊月的气息,冷傲墨黑的瞳孔掩藏着某些情绪,“你走的这条路会越来越黑,有心有能力帮你的人不多。”可他看她,却是如此笃定,“而我会是那个人。”
幽梦着实怔了好大一会,可她分辨不出他话里的含义,不只是宣告着他的力,似乎还在渴望着取代什么,占据什么。
最终,她清醒过来,缓解尴尬地笑说:“祁爷今日挺反常啊,和我说了不少话了。”
祁妙还是望着她,语气不见起伏:“没事,你当我抽风。”
幽梦又是一怔,不知道该给什么表情。
◇◆◇◆◇◆◇◆◇◆
一日,严宗正的轿子经过东市,路边突然冲出个女子,不由分说地跪在地上,扑在轿子前哭哭啼啼。
严宗正掀帘探出半个身子,喝到:“何人拦轿喧哗?”
那女子抬起哭花的脸:“老爷,您不认得奴婢了?奴婢是大夫人的贴身大丫头,丹桂啊……”
“丹桂?”严宗正一惊,暗自生疑,“夫人不是说大夫人一走,念在你劳苦功高,烧了你的卖身契,还给你发了银子,让你回家乡去了吗?”
丹桂噙泪,不屑地冷笑:“不,那些是假的,老爷,求您为奴婢伸冤呐!”
“你有什么冤情?”
丹桂悲痛袭来,顿然又是一阵嚎啕大哭:“老爷,奴婢为已故的大夫人伸冤,您的发妻,大夫人……她是被人害死的!”
严宗正一听,好似晴天霹雳,整个人都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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