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恒瑞有几分疑惑，道：“在哪里打的？难不成是你家？”
“笨蛋，我说出来你肯定不信，我在温家的温氏玉石公司给你打的电话！现在都是他们的公司专线呢！”
杨恒瑞悚然一惊，愕然道：“你怎么跑到那里去给我打电话了？不会是你嫌弃我给你发的工资太少了吧？你跳槽了？”
莫见苦笑不得，恨不得隔空给杨恒瑞敲一个毛栗子，怒道：“谁跳槽了啊！我都说过了，这辈子只要你的公司不倒闭，我都是你公司的人！我之所以在温家的公司，是因为我已经打入敌人内部了。在你和温家的冲突刚刚爆发的时候，我就已经去温家应聘了。”
杨恒瑞嘴角抽搐，不由得吐槽道：“你可真是有自我管理意识，我都没有叫你，你自个儿先去间谍了。”
“哼，这才是间谍本色嘛。你知道吗，我刚刚通过数据拦截，窃取了一些重要的信息，你想知道吗？”
“别卖关子了，姑奶奶，如果这次给我提供了有用的信息，我绝对给你大大的奖励。”
莫见轻哼一声，道：“你知道吗，有一种叫做玉石粉的东西，是用来打磨玉石的。不知道也没关系，我给你讲解一下。就是普通的玉石，色泽和通透度是完全以这个玉石的优质程度来决定的。但是当一个玉石品质不太好的时候，就可以用玉石粉来给它抛光。”
“让玉石以一种更亮眼的姿态出现在人们面前，乍一看上去会让人觉得这玉石品质非常好，实际上，玉石本身是金玉在外，败絮其中，有些使用了玉石粉的玉石，看上去光鲜亮丽，实际上是品质非常低劣的玉石所制作的。”
杨恒瑞皱起眉头，沉声道：“那这玩意儿不是有悖于玉石饰品行业的规则？是被人认可的吗？”
“当然不是被认可的，真玩意儿是玉石界明令禁止，甚至是违法的东西。这玉石粉就如同当初李家使用的非法化工原料一样，是见不得光的东西，一旦曝光，绝对会产生很恶劣的影响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温家使用了这种玉石粉？”
“没错。”莫见眯起眼睛，张望了一下四周，沉声道：“不过温家的保密措施比李家做的好了太多，虽然我可以断定他们一定使用了，但是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，如果再往深入探寻的话，我可能会有暴露的风险……”
莫见话音未落，杨恒瑞果然的打断道：“那就立刻停止，我宁愿让温家继续倒腾这玩意儿，不揭露他们的丑恶罪行，也不能让你陷入危险当中。”
莫见眼眸一颤，嘴角荡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，轻声道：“放心好了，我知道分寸。我这次要给你透露的，是另外一个情报。之前温家不是说去其他市和别人谈生意了吗？我现在已经知道具体内容了，实际上他们就是在龙山市和别人谈玉石粉的交易！他们需要大量的玉石粉来给自己的饰品打磨抛光，以次充好，来哄骗消费者！”
“那对象是谁？”
“对象你一定很熟悉，不是别人，就是苓家！”
“苓家！”
杨恒瑞反刍一句，面露惊愕道：“苓家居然是经营玉石粉生意的吗？我还以为他们经营的是什么正经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