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方韵眼含期待的看着牧风的时候，牧风也在打量着方韵。
虽然早就知道了这次的位面之子是个十四五的萝莉，但当真正见到的时候，牧风还是忍不住被小小的惊艳了一下。
少女虽然只有十多岁的样子，但生的花容月貌，体型单薄柔弱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关照。
游历了那么多世界，牧风见过的漂亮女性不少，但即便如此，在见到这少女的那一刻，他还是被小小的惊艳了一下。
这少女，在姿色上，较之诛仙的陆雪琪和碧瑶犹自胜了半分，就算比起西游中的嫦娥，也不会输上分毫。
再加上那种气质，称之倾国倾城毫不为过。
当然，让牧风惊艳的不只是这些，更让他惊讶的是，这少女，竟然是先天武体。
这种体质，天生就是为武道而生的，有这种体制的人，修炼武道简直没有任何的瓶颈可言。
不负责任的说一句，就算没有牧风的悉心教导，只要扔给她一本不错的武道功法，让少女自己去修行，十年之内都能达到那传说中的仙武境界！
当然，牧风还是比较负责人的，所以不会干出那种不负责任的事情。
“是你，现在在这方残缺的世界追寻长生之道？”看着少女眼中的期冀，牧风嘴角微微勾起，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问道。
在牧风这迷人的笑容之下，少女整个人呆了一下，下一刻才响起，牧风在问她话呢。
“啊？是......”少女有些语无伦次，“学生云韵，见过先生，望先生告知，这世界，可有长生之法？”
看着少女眼中的倔强，牧风心中生出一种莫名之感，似乎，眼前的少女，对于长生的追求，太过偏激了，以至于，失了很多......乐趣！
只是，听到对方的问，他也没有避而不谈，先是摇摇头，之后牧风又在少女失望的目光中点了点头。
“有，也没有！”
闻言，少女脸上露出一丝怀疑，不解的问道，“先生此言，何意？”
“呵呵！你问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长生之法，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，没有！但你问我有没有长生之法，我也可以告诉你，有！”
笑了笑，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明白，牧风接着说道，“这个世界，天道有缺，法则不全，因此，即便文道修炼到极致，成为文圣，也无法证长生之道，只能享寿万载，最终化作枯骨黄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