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别看我,都别看我,他就一无辜受累的老实人,怎么又掺和进这些打打杀杀里头。
沈北妄朝左看了看,又朝右瞄了瞄,害怕的恨不得蜷缩起来,假装透明人。
两方对峙,泾渭分明。
谢南辞身后站满了黑衣保镖将屋子堵得满满当当,一个个面无表情绷紧了,眼中的警告像狼一样犀利。
而对面的人虎视眈眈,也抄起了家伙,当仁不让,屋子里的气息一下紧张起来,像一张被拉满的弓,一触即发。
沈北妄见对面急得恼羞成怒,都快掏出家伙指着谢南辞的脑袋了,多么严肃饱含杀气的场合。
结果这狗比笑的停不下来,乐颠颠像是得了疯病。
“来来来,往爷头上打,就这,打啊”谢南辞轻飘飘指着自己的脑袋开口挑衅,“不敢来就是孬种。”
“放开我,我打死你。”对面人已经很气了,青白着脸欲上前和谢南辞决一死战。
慌乱中,一群人死死架着他胳膊肘往回拉住。
“放开我。”那人一激动,连桌子都踹翻了。
谢南辞嘲弄的笑了笑,摇了摇头可惜道:“哎,没种。”
沈北妄:“...”
这人怕不是傻子。
画面太美,他打算闭上眼睛来个眼不看为净,但心里的压力过重,沈北妄大气不敢喘,两双眼睛和上了雷达一样不停左右扫射。
生怕对面一个冲动,就把谢南辞崩了。
他这么害怕,谢南辞还跟没事的人一样,沈北妄气不打一处来,他看了又看谢南辞,憋了一肚子话想对他狂喷。
但实际他握紧拳头,只敢偷偷瞪他。
只见谢南辞欣长的身躯摆的歪歪扭扭,慵懒的斜倚在真皮沙发上,翘起一腿腿晃啊晃,抖啊抖,甚至还有心情摆弄他指头上亮瞎人眼的玉扳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