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刘文彩显然有些自己的手段,不然也不能在大兴米铺的压制下,还能够把自己吃的这么胖!
沈红俏冲他笑道:“我们小姐自然是久仰刘东家的大名,这次打着刘家人的旗号过来,是有件事情想要跟您打听。”
她一边说,还端起了面前的那杯茶。
刘文彩满心满眼都只想着沈红俏快点喝下这杯茶,他也好尝尝这清秀的小丫鬟是什么滋味。
就在茶杯凑到唇边的时候,沈红俏停下了动作:“还请刘东家说说,你们这米铺的米到底去了哪里?”
原本还色眯眯看着沈红俏的刘文彩,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。
他板着一张脸说:“你问这干什么!”
“自然是需要问了,城中百姓都快揭不开锅了,您米铺里的米却下落不明,您不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吗?”
刘文彩胖手“啪”一声拍在桌子上,脸上的肥肉都在晃荡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!混进城里来究竟想要做什么!”
沈红俏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叹了口气道:“哎,看来刘东家是不见黄河不落泪啊,那就给他点颜色瞧瞧吧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,只见原本端庄文静地坐在椅子上的“小姐”忽然暴起,跃身跳到了桌子上,一只手掐上了刘文彩的脖子。
刘文彩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弄的手足无措,涨红了脸仍旧不肯松口。
“你们别想从我这里听到一个字!”
徐升回过头看着沈红俏,后者勾起唇角,从袖袋里拿出了几枚足有一掌长、小指粗细的钢针!
她拿着钢针施施然靠近刘文彩身边,说着:“这钢针可是我特制的,只要一碰到人的血肉,就会不顾一切地往里钻,一直到钻进骨头里打出一个洞,在里面住下为止!”
钢针的枕头在刘文彩的眼前移来移去,像是在思考该从哪个位置下手。
刘文彩都吓得浑身哆嗦了,但仍旧嘴硬地说:“你别想诓我,哪里有这种东西呢!”
沈红俏却笑容轻松自在:“你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